沈括疑惑地把银票捏在手里,放在鼻下闻了闻,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气味。
味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不好闻。
“有点臭。”
“臭就对了。”沈子燃咽了咽口水,“好妹妹,你先说好,我告诉你是什么气味,你不准揍我。”
沈括一口答应下来,“好啊,不揍你。”顶多只是修理你一顿。
沈子燃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才敢开口,“其实是爹的脚臭味,宫门口查的严,皇上明令禁止外臣携带超过五两的银子进宫,爹为了给你多准备点钱花,就把银票塞脚垫里藏进来了。”
沈括石化在原地,“你说什么?藏鞋里了,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是的。”
沈子燃尽管很不想告诉她残酷的事实,可也不得不说,“就是爹的脚臭味,你也知道,鞋子穿久了就会有味道,况且他是个糙男人。”
沈子燃把错全推到沈骁身上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说好话,“他糙我不一样,来之前我付出了很大代价才把它擦干净。”
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都被擦秃噜皮了。
“你过来。”沈括朝沈子燃勾了勾手指,沈子燃犹豫了一下,立马低下头靠近她,结果脑壳被重重敲了一下,“有脚臭味你不早跟我说,看着我用脸蹭那么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
沈子燃要冤死了,“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沈括不听,捂着耳朵崩溃的蹲在地上,头一次觉得手里的银子不香了,还想哭。
“我不干净了。”
沈子燃也摸摸自己的脸,“我也不干净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同样的东西,“怎么办?”
“干他!”沈括,“爹坑了我们两个人,不从他手里再坑十万两银子,根本说不过去。”
两人蹲在角落里,脑袋尖对脑袋尖,彼此商量密谋。
沈子燃对钱不感兴趣,对和妹妹一起做一件事非常有兴趣,尽管是一起去骗老爹的钱……
另一头。
乌克耐抱着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跌跌撞撞往宫外走,去跟自己的手下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