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写字吗？”沈括捏了捏他的小肉脸，把他脸搓成好几个奇形怪状的肉团子后才撒手。
“是的，小阿离写好字，就能去尚学堂上学了，阿离很喜欢夫子讲课。”
沈括能看见他眼里的憧憬和期待，他真的特别想去上学。
“今天是阿离写字的最后期限，漂亮姐姐可不可以等阿离一小会？”
他太乖了，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先问一下对方，等待对方同意，或者拒绝他的请求。
“当然。”沈括怎么舍得拒绝崽崽的要求呢，“你先写，我在这里看着你。”
沈括用两只手撑着下巴看他，小阿离太可爱了，澄净黑眸水汪汪的，眼形向上挑起，是标准的丹凤眼，睫毛浓密纤长，根根分明，跟随着他眨眼的频率像蝴蝶一样振翅欲飞。
“漂亮姐姐，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阿离看呀？”很快那双眼睛就从书本上，转移到了沈括脸上。
“为什么？你很好看，我想多看看。”
阿离面颊迅速泛红，很不好意思。
“你是害羞了吗？快别躲，让我看看。”
沈括怎么可能放过他害羞的样子，小阿离怕她取笑他，用手死死捂住脸不给她看，甚至背对着和她说，“漂亮姐姐在这里盯着阿离，阿离会不专心。”
“真的吗？”沈括强行捧起他的脸，“让我看看，今天小阿离嘴巴是不是抹了蜜，这么会说话？”
“阿离没有抹蜜，今天吃的是稀饭。”小阿离被沈括用手捧着脸，又不想挣扎推开她，干脆闭起眼睛，当作自己失明。
他不知道他一本正经说自己吃的是稀饭，没有抹蜜的模样多可爱，粉粉嫩嫩的面颊像颗水蜜桃，“好，我不看你了，你赶紧写，加油呦！”
沈括松开了小阿离，阿离怕她反悔，捏着狼毫的笔写的飞快。
他字迹还很稚嫩，一笔一划板板正正写在纸上，态度认真，就算写错了一个字，他也会换一张纸重新写。
等最后好不容易写完了，沈括又陪他去尚学堂交作业。
他们去的时候尚学堂还没有下课，沈括就陪着他坐在外面阶梯上等，来来往往的宫女看见阿离也没有上前行礼，当他是空气一般，甚至不给他搬张椅子拿杯水。
沈括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