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因为江侯爷曾经陪着陈国公去酒楼,与太子府的几个府官和太子党的一些官僚们,吃过一顿酒,所以这才被牵连了。
说起来这还真是当今圣上仁慈了,如果是别的猜忌心更强的皇帝,说不定就要以为江侯爷是太子一党,一起参与了谋反的,要不然那可不是抄家流放了,而是株灭九族了。
所以如今,应该不会有人敢轻易谋反的,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有贼胆的也不一定有资本。
而那流民暴动?那就更不可能了,且不说大徵如今也还算是气运昌盛,虽然还算不上那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但有灾有难时,当今圣上立马当机立断,派人赈灾,安抚百姓,稍微有地方官员敢在那赈灾银粮上动手,就立马被就地诛杀。
如此铁血手段与怀柔政策相辅相成,百姓们自然安心的等待救济了,别说暴乱了,就是救济有时候跟不上,他们也不敢主动惹事啊,反正不过是施粥的时间晚了点儿,左右饿上一两顿也死不了,所以灾民们都很安生。
这都是别的受灾严重的地方,灾民们都如此安分了,更何况这北地了,如今即使北地也又涌入了不少外来灾民,可是砼州城知州郑大人还有底下三府的知府还有各地的知县们,都采纳了崔巍的以工代赈的法子,即能安抚住灾民,又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有房子住,有了生活的盼头,再难缠的灾民也不会心生怨恨了。
自然就不可能因为救济不及时,导致灾民变流民,流民变暴民。
没有了暴民,就不会有暴动,自然也不会出现大范围的伤亡。
“所以说,最大的可能是北境有变?”崔巍把自己的这些想法都告诉了江心苒之后,江心苒突然出声说到。
虽然很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崔巍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自从那次陈墨玉一行人跑了之后,我就一直有些不安,只是这两年来我一心投入到塔漠县的建造上,便渐渐忽略这事情。”崔巍紧皱眉头,叹了口气说到:“我早知道陈墨玉的身份不一般,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他们来塔漠县布置了那样大的安排,却只是为了宝藏的说辞,我是不信的,可惜我当时让黑球盘问了好久,他的俩手下结果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自尽了,就更让我怀疑了。”
说到这里崔巍很是郁闷,可惜是他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