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蒹葭有些奇怪的说到:“街道这么宽,傻子才能把马车赶得那么差劲儿,直直撞上了咱们的马车。”
蒹葭这样说可不是瞎胡乱猜想的,毕竟陈墨玉可是有前车之鉴的,他之前在洛城的时候就是,故意撞了上来,然后借机把她荷包偷走,因此才有了后面借刀杀人的计谋。
江心苒也是想到这些,顿时脸色有些古怪,似笑非笑的说:“呵呵,差点儿忘了他还欠着我的钱呢,这次不连本带利给要回来,怎么对得起人家这一番做戏呢!”
江心苒自己想了一通又听了蒹葭的话,越发觉得陈墨玉是故意的了,说不定又有啥坏主意打到她头上了,要不然这么宽的路,而且阿福还是赶车赶的很稳当缓慢,怎么可能被撞上,就是一只跑得飞快的狗子,对方不是专门往她们的马车上撞,阿福也能避过去了。
这陈墨玉要不是故意的,她倒立吃一锅稀饭。
“头痛……”江心苒突然扬声说了一句:“头好痛哦”
“夫人,可是刚刚磕到头了?”蒹葭会意,立刻出声关心着问道,并且提高了声调儿,那分贝足够马车外面的人们听到。
“嫂子,我的头也好痛,肯定是刚刚也磕到马车壁,都起包了。”小珍珠机灵鬼儿,立刻也捂着额头略带哭腔说道。
知了委屈巴巴:她的额头也没那么硬啊!
蒹葭于是戴了帷帽,掀开车帘子出了马车,到了外面辕座那里,阿福不会说话,脾气也是老实,他从十二三岁会驾车以来,从来没发生过事故,更别提与别的马车碰撞了,耳朵极灵的他听到了车厢里面的对话,顿时愧疚不已,见蒹葭出来后,就急得用手指指车厢里面。
阿福用唇语无声的问道:“不是我的错,这马车横冲直撞就过来了,我也是来不及避让,这才碰撞了,也不知道夫人撞的严重不?”
蒹葭明白了阿福的意思,掀开帷帽的一角,悄悄给阿福使了个眼色,稍微安抚了一下阿福,让他别那么担心,这才放下帷帽的薄纱,看向对面的马车。
此时马车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对方的车夫似乎也是个哑巴,甚至还是个聋子,一边着急忙慌的冲着阿福比划,一边指着自己的耳朵和嘴巴摆手。
阿福朝蒹葭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对方比划的啥意思,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