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治下百姓的心。。”
“……”属官一阵无语,其实,大可不必说的那么难听,虽然百姓们只会骂的更难听。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砼州城太平仓的粮食,是咱们自己的百姓交上去的,凭啥白白给了别人。”郑大人叹口气,继续说到:“到时候如果咱们处理不好当地百姓和灾民之间的问题,恐将会酿成民乱,而且是里外一起乱。”
“那大人你还……”属官不太明白,知州大人明明啥都一清二楚,为何还要知难而上,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都是我大徵的百姓啊,我怎么忍心把他们撵走,就让我出面做个恶人吧,随后我自会为砼州城的百姓们一个交代。”郑大人再次叹口气,身子却有些笔直了,一种爱国爱民的好官的风骨和神采,从他身上突然爆发出来。
属官此时和郑大人是站在城楼上谈话的,他听了郑大人的话,又顺着郑大人的目光,看向成门外那些凄惨可怜的灾民,一时间有些明白郑大人的心理了。
于是他艰难的点了点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准备下楼了,郑大人是个好官啊,他实在不忍心郑大人随后被曾经爱戴他的百姓们骂,那将是多么戳心的事情啊,可是没办法,砼州穷,百姓们为了一口吃的会变得很激进,平日里再好,一旦被人动了他们的粮食,就立马会翻脸吧。
没成想属官刚走到城楼底下,就有一个北城门的守城小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有急件儿。”
急件有三份,属官看了官印,竟然是砼州城治下的三个府城,分别是:长兴府知府,长应府和长林府的三位知府大人的来信。
虽然信封上的火漆封的好好的,但是属官就是有种预感,砼州城有转机了,郑大人开太平仓的事情,要有转机了。
属官赶紧转身又上楼,把信件交给了郑大人。
郑大人拆开信匆匆看完,便是愣了。
属官叫了他几声,郑大人才回过神来,手更加颤抖了,他把信件递给属官。
属官一看,也是愣了,三封信如出一辙,商量好了一般,都是写愿意为郑大人分忧解难,请大人派官兵把灾民分送三府,由三府均担。
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属官这才明白郑大人为何如此表情,这是感动啊,郑大人是个好官,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