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迪斯举着酒杯,微笑的邀请着克罗恩。
克罗恩走到餐桌的另一边,把西泽尔的尸体随手丢掉,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他撇了一眼凯迪斯手中的红酒:“你举着毒药问我要不要喝,是你蠢还是我蠢?”
“呵呵,被发现了,你的见闻色比西泽尔强多了。”
凯迪斯轻笑一声,没有丝毫被拆穿的尴尬。
没错,凯迪斯举着的正是一杯毒药,不是加了毒药的红酒,而是红酒味的毒药。
凯迪斯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已经吃了解药,因此也不用担心毒到自己。
“其实味道真的挺不错,口感柔和,酸度适中,比一般的红酒好多了。”
凯迪斯摇了摇酒杯,望着呈现宝石红色泽的红酒味的毒药轻声说道。
“你和多弗朗明哥是什么关系?”
克罗恩右肘抵着座椅扶手,手背撑着脸颊,注意着凯迪斯的一举一动。
“关系?应该是合作关系吧!他们手中有我很需要的东西,而我正好能帮他们实现一些目的。”凯迪斯没有隐瞒什么,随口回答道。
“那你又为什么要杀西泽尔呢?他可是堂吉诃德家族的干部之一,你杀了他,多弗朗明哥是不会放过你的吧?”
克罗恩撇了一眼旁边呈现干尸状的西泽尔。
“只不过是报复一下多弗朗明哥而已,毕竟他们用生命药剂威胁了我好几年呢!”
凯迪斯放下酒杯,同样坐在了椅子上:“至于多弗朗明哥嘛!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你不也杀了他的两个干部吗?听说你还是当着他的面杀的,想必当时的情况肯定很精彩吧!可惜我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