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做成鼠皮地毯的危险,
脖子上被扎的那针才是真正会随时要了他小命的东西。
金利斯办事效率很高。
他让韩飞等在酒馆,在韩飞要了第六杯调制酒时,就从外面折返回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找到了一位圣城碑谷区的军需官,他说如果你能出到黑市两倍以上的价格,要多少他都能卖给我们。”金利斯气喘吁吁,往脖子里扇风去汗。
韩飞道:“现在动身,事不宜迟。”
金利斯翻了个白眼。“我跑了好几公里,你就不能让我歇会!”他抱怨归抱怨,但在一成佣金和解药的双重刺激下,麻溜地跳下椅子,在马路边叫停了一辆装修华丽的轨道蒸汽列车。
他对司机说道:“我后面的贵族老爷付钱。”
这是建立在铁轨上的贵族列车,四公里的路程就要了韩飞十万金加仑,相当于普通猎鼠家庭一年的饮食开销。
趁着天还没黑。
韩飞与金利斯一起赶往碑谷区那位军需官的私家庄园。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群斗篷打扮的跟踪者正在交头接耳:“那应该就是金利斯!我们要通知圣果大公爵吗……”
“你去禀报,我们先跟上去。”
军官们分头行动起来,立刻追去韩飞与金利斯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