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芳华》的风评已经彻底臭了，就连参加个活动都没人。”
王军这时沉声了一句。
“嗯？怎么可能？”
封纲终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当即看向两人质问道，“之前不都好好的吗？难道是你们宣传没有做好？”
这样说着，封纲更是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两位老总，你们可不能搞我呀，我可是和林琛那臭小子签了对赌合约的，你们为什么不给我做宣传？”
听到这话，王石嘴角一抽，差点没有暴怒起来。
感情这混账东西还要怪自己了？
“小钢炮，你别太过分了。”
王军同样满脸的不悦，冷冷道，“你这段时间出去游山玩水，公司这边可是替你顶着压力做宣传呢。”
“那为什么连参加个活动都没有人？”
封纲又问到。
两人一问一答，好像已经身份互换了一般。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才是老板！”
王军也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一字一句寒声道。
“老总，这我自然知道。”
封纲讪讪一笑，“我无意冒犯，不过以往你们帮我做宣传不是好好的吗？这一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如自己到网上看一看吧。”
王军摆了摆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看就看！”
封纲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当即掏出了手机。
这几日他都并没有出现在网络上，毕竟有一堆愤怒的网友在蹲着他呢！
此时打开手机，他终于开始关注了起来。
“咦，不对呀，怎么全部都是林琛呀？”
“这臭小子怎么回事？”
“开什么玩笑？热搜前十都是他？《芳华》的宣传一条都没有？”
封纲越看越是心惊，这可和之前《芳华》占据热搜的情况完全不同了呀。
“现在明白了吧。”
王军沉声道。
“啪！”
封纲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我明白个屁，我糊涂着呢。”
“封纲？你特么和谁说话呢？”
王石也是“噌”的一声站起来，他已经忍封纲很久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