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劝别人。
他奉行的原则是: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也没有人能确定死掉的人是不是真的就不想别人帮忙报仇。
无论怎么说,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道理。
所以铃木裕介极少干涉凶手。
但这次他必须要跳出自己的原则。
因为他想救越水七槻。
这就和当初他始终都不愿意真正和贝尔摩德走到刀兵相见的地步一样。
他对自己原本就喜欢的角色就是会偏心。
他此刻并没有站在旁观人的立场上。
他是在以‘朋友’的身份行动。
尽管所谓的朋友今天是‘初次谋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铃木裕介的话语中的语气过于明显,越水七槻听完他的话表情顿时变得惊愕。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有些痴痴地问道:“铃铃木先生我们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她话音刚落,铃木裕介便立刻回答:“不,我只是习惯尽可能将犯罪行为变成犯罪中止。”
这随意找来的理由说得太快,越水七槻宛如雕塑的眼睛轻轻震颤一下后便恢复灵动。
她深深看了铃木裕介一眼,旋即轻笑,“这样啊所以铃木先生你至今一起案件都没有解决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只要让犯人犯罪中止,那自然就不会有案件发生了。”
“你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的侦探呢。”
说着,她甩甩头发,乱糟糟抓了两下,然后又重新打理好,同时将走廊窗户也关严。
“时间有限,有你在,我是绝对没机会得手的。”
越水七槻白了铃木裕介一眼,“让那个人承认错误的确也够了,所以,现在你还要监视我上厕所么?”
铃木裕介毫不留情,“嗯。”
越水七槻:“”
那这下她是真没办法了,只能老老实实去厕所。
铃木裕介也就真的当了一回随行警察,除了进厕所外全程跟着。
等越水七槻出来,对方像是换了一副心情一般,兴致勃勃问道:“铃木先生,你有解开那个密室的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