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等到悯放慢脚步赶到面前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37秒，这把刀归我了，师父。”
眯起眼睛，略微歪起脑袋。
沾上鲜血，绽放笑容的脸似乎与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让悯呆愣原地。
才点的烟在大喊的时候掉落，悯只好再行皱巴巴的烟盒中拿出一根。
“愿赌服输，就当是出师的礼物了。”
缓缓点起烟，转过身，以后背面对荀小且，叼烟的嘴已经咧开上扬。
他不是那种能把情绪隐藏在肚子里的角色，但在弟子面前显露出欣慰的感情只会让他们骄傲自满，荀小且这种烂性格就更不用说了。
“出师？我没有出师啊，这不才是第一次狩猎恶魔吗？”
歪着脑袋，荀小且的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恶魔猎人独自狩猎第一只恶魔开始，就已经出师了。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接下来会推荐你去用于教导恶魔猎人的学校，之后就靠你自己成长了。”
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子除了战斗方面，在其他地方脑子都不太好使，悯只能再正色解释。
“要和师父分开了吗？师父不要赶我走啊！呜呜呜……”
“你是蠢蛋吗？我又没死，不是随时能回来，只是去上学而已。”
见弟子发出哭丧一般的声音，悯不禁再次皱眉。
优秀的弟子果然都让人头疼啊……
我真的不适合当老师。
“好了好了，今天可是首次狩猎恶魔的大日子，想吃什么告诉我。”
朝后备组发完消息之后，悯伸手抚摸荀小且的脑袋，为她消毒并包扎肩膀的伤口。
“我倒是无所谓啦……啊！！”
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荀小且猛然竖起食指。
“师父，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请我吃的是煎饼果子吧？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我们之间是由一个煎饼果子联系起来的哦！那么，出师的大日子也肯定得吃煎饼果子才对嘛！”
“还真是奇怪的想法。无所谓，你想吃什么就吃吧。”
看到远处逐渐靠近的工作人员，悯招招手，和荀小且同时起身。
“三年之后，你我可就是前后辈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