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的眉心,干脆撒谎。
“娘亲已经让人把他送出蓬洲了。”
“娘亲,你昨天才在客人面前让妹妹给他安排客房,后来你被皇帝舅舅喊到皇宫去招待齐晋使臣直到今天才回来,你哪有空让人把他送走?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事情记错了?”
云辰君小小年纪十分严谨,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
云软软顿时心好累,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一眼看穿所有?这些个臭毛病都是跟沈慕之那继承来的,回头就用来对付她。
她认真的想了想:“是哦,我记错了。他不是生病了吗?可能出去找大夫了。”
“娘亲,找大夫需要一晚上不回来吗?再说了,哪里的大夫能比得上我师父?你都答应了会给他引见师父,他没必要舍近求远啊。”
云软软开动她混沌的小脑袋瓜使劲的想对策,跟大斗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还要跟小的斗,怎么那么难?
“那可能是他没钱了,想出去找份工作呢?”
“娘亲,你最近是怎么了?”云辰君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就他脸上那个黄金面具,还有穿衣打扮,那能是没钱要出去打工的人吗?”
“那就…说不定他被坏人抓起来了?”
“我今早问过大理寺了,昨天今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不明案件,蓬洲太平得很。”
云软软挠了挠脑袋瓜,败了。
此时,她耳边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讥笑,不用问就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笑话她。
他搞的事情,凭什么她来收拾烂摊子啊?他生的儿子凭什么要她来应付啊?有本事他开口啊,解围啊,看着自己被三岁儿子为难得束手无策很好笑吗?
“那你觉得是怎样的呢?”云软软反问。
只见云辰君一本正经的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放在了桌面上。
“娘亲,这是妹妹昨天在花园里捡到的那个叔叔掉下来的玉佩,我让人鉴定过了,是产自大夏的玉石,上面的纹路非王公贵族不可拥有。”
云软软点了点头,可不?大夏皇帝呢。
“娘亲,大夏的军队已经打到了临川镇外,他一个大夏的权贵在这风口浪尖上偷偷潜入蓬洲,必定居心不良我们不得不防,这件事情很严重。”
云软软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