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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没有欺负他。我这几天在研究你上次传授的那个会动的木桩机关人,我在后山的院子里做了一批,他自己闯进来被木桩机关人给揍了,他就怪我。”
“真的?”
机关院长眼睛一亮,看向陆兴年的表情也不凶了,反而十分兴奋的盯着他看。
“这副样子就是被木桩机关人打的?不错不错,打得挺均匀,身上大多数地方都照顾到了。”
“但就是伤得不重,你的木桩机关人效果是不是要再加强一点?”
……
陆兴年觉得自己好惨,明明他是被打的那个,结果人家还期待自己挨打得惨烈一些。
“师父,我又没有故意要欺负他,发现他闯进去的时候已经在操作着让那些木桩人停下啦,不然他不死也要残的!”
“好,好!听见没?我家徒儿没想害他!乖宝,机关还在吗?一会我去看看。”
“在呢,就在后山。”
“不错不错,这段时间学得不错。”
薛阳德看不下去了,他这里好歹是戒律堂,偏心成这样真的好吗?
“咳咳,怎么说陆兴年也是被他的机关打的,这件事情…”
他话音还没落,外面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
“胡说八道!你眼睛好使么?他身上除了皮外伤还有很多药物伤,光靠打怎么可能打成这样!分明还中了药!”
“师父!”
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把地上剩下的一个白团子抱了起来。
“徒儿,他这点伤你手下留情了吧?不然他还哪有命在这里说话?”那女子冷笑道:“我徒儿没想杀他,我作证,你也不用找我徒弟的茬了,人我带走了。”
眼看着白团子被带走,陆兴年一脸的沮丧,他根本不敢追。
谁不知道天下学府里医学府的院子最是护短,而且不讲道理的那种。
完了,今天算是白挨打了。
人都走光了,薛阳德拍了拍陆兴年的肩膀。
“你自己检讨一下吧,好端端的,干嘛要去招惹云家的这三个祖宗呢?他们可是各大院长的心肝宝贝,虽然皮了点,但从来不会主动欺负人。”
云…云家?陆兴年一怔,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