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开始询问，“熊力什么时候杀的欧谨明，你说自己并不知道，是吗？”
“是的，欧处长来找熊力，他们聊天的时候，房间没有人，欧处长走了以后，熊力很快就外出了，也没有让人陪同。”袁秘书说着说着，镇定下来。
“在欧谨明之前，熊力还有没有杀过人？你在来基地之前，就是他的秘书，熊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性格发生变化？”李启辉接着问。
“好像是来到基地以后，熊力是一个很温和又克制的人，对身边的人严厉，但是并不过分。”袁秘书中肯的评价曾经的领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熊指挥变得越来暴躁，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发脾气，有时候看起来无法自控。我们都很害怕，不过经常发完脾气就好了，大家也渐渐习惯了。”
路晓轻轻点头，这些都是实际情况，熊力身边的所有人，到这里口供都是一致的。
“直到有一天晚上，熊指挥晚上又发了一通脾气以后，一个人出门了，很晚很晚才回来，我记得当时自己急得都快报警了，回来以后，熊指挥显得很兴奋，心情很好，从那以后，很多天都没有发脾气。”
“你还记得具体的时间吗？”
“我记不得了，但是我的笔记本上有，领导当天去了哪，说了什么，交代了什么任务，我都习惯性的记下来，免得自己忘了。”
李启辉拿出一摞笔记本，让袁秘书自己找，很快袁秘书就找到一本，并且把时间指出来。
路晓一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那个时候还是夏天，那天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吗？
夏天，晚上，路晓突然想起来了，实验田被毁那天。
但是熊力现在死了，已经不能向他亲口求证。
李启辉看看笔记本，这些笔记本都看了几遍，那些笔记不同的留书，袁秘书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熊指挥的情绪平稳了没多久，就变得更暴躁，后来欧谨明在找过他以后，竟然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害怕，就在笔记本上记了一笔，熊力单独外出无人随同。”
路晓突然问他，“你为什么在去黑省的记录上，也做了特别标注。”
袁秘书好像被吓了一跳，他说，“我是因为张小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