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起不来啊,都怪那个该死的的庸医。
听见推门声,她满脸期待的看向门口,果然是耿丘,她想叫他,可是想起昨晚上他不理会自己的求饶,她又生气的把脸别开。
耿丘知道她在生气,决定先发制人,走过去把她半抱起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道,“你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方琪不解的抬头,“是什么啊,医生说了那是吃了就可以不疼的药阿。”
耿丘低声在她耳边解释药的作用 。
方琪听得目瞪口呆看着他,“我被骗了”
耿丘接着给她穿衣服,“所以说啊,你这是属于自作自受了,本来我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又是我心爱之人,要是你不给我喝那个水,我怎么也能控制一下自己,现在你给我喝了水,我不受控制伤了你,你又生气,我被迫出了一晚上的力,白天还要去工作,我才应该委屈的好吗?”
方琪欲哭无泪的看着天花板,难怪那个医生给她药的时候那种表情,她要给陆姐姐写信,告诉她,那就是个无能庸医,不要再去他那里买药了,她就是血淋淋,活生生的案例啊。
她抓住耿丘的手,愧疚的道,“耿丘哥哥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是不是累坏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耿丘给她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把她抱出去放到沙发上,摸了摸的她的脸蛋道,“我不累,再来一晚上都没问题,只要你别生气就行。”
方琪吓得一哆嗦,连忙推他,“我不要。”
耿丘拉住她的小手,“别怕,我逗你的,你受伤了,我怎么舍得再让你伤上加伤呢?”
方琪这才放心,让他抱自己去上厕所,吃了饭睡不着,她让耿丘去休息,自己找了纸笔给陆紫写信,字字句句都是控诉那个无良医生,还有自己惨状。
……
另一边,大年三十的一天,陆紫拒绝了秦母让她去家里吃年夜饭的邀请,准备自己一个人在屋里过。
她烧着炉子,暖和的在屋里看书,看得困了正准备睡一会儿,张伯却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来。
她连忙出去,帮着把东西提进屋里,张伯不好去她的卧房,就是在堂屋里烧了火盆。
陆紫抬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