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看向那人身下的蛇尾，打打眉眼官司，连敲敲话都不敢用。
心知这人是长生的范本，对于此刻见到的人身蛇尾的模样，虽然惊诧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们在路上预想到的非打即骂的情节到底没发生，只见那祖宗沉着脸，看向小哥并附了一句轻飘飘却杀伤力极强的话。
“你骗我。”
张启灵看着面前的风翊，他在笔下描画过这人的样子，知道这人眼尾压下的弧度是在诉说着主人的不满。
而此刻自己面前的，不是纸上的画像，不是夜空里遥不可及的虚影，而是活生生能让自己心跳失衡的人。
“我……”
张启灵几番张嘴又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他无从辩解。
他的语言本就匮乏，此刻面对这样的场面零星涌上脑海里的词汇更显苍白无力。
“我什么我？你该不会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风翊知道这闷葫芦的未尽之语，先一步将人的话堵了回去，他的视线一一扫过张启灵身后飘着的人。
那些人对上他的视线不是下意识躲闪，露个悻悻的笑来，就是毫不避讳他的目光。
很明显这些人对他的出现都不意外，就是冲着他来的。
张启灵以为风翊嘴里说的骗指的是这么多年来他把人忘记了，没来找过对方，根本没想过他以为的跟对方说的不是同一个事。
胖子躲开风翊的视线后眼睛虚无目的的乱瞟，看见黑暗里走出的人。
他猛的眨了一下眼，先是看了看那祖宗对面飘着的，复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胖子晃了晃脑袋有些怀疑自己大脑充血，怎么看人都有重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