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米。
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也不远,大块头只退了几步就撞到了身后端着枪的外国佬。
“嘿,兄弟,你在表演什么呢?”
外国佬看着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扔了武器瘫坐在地上不停拍打胳膊的大块头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挠了挠后脑,虽然彼此距离不远,但他们一行十几个人,在山林崎岖的小径里也无法聚堆一齐行动。
因此队首的人只能听见身后有动静,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耳麦传来老大的询问声,外国佬下意识抬起手想去摸耳麦,头灯上的光束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下移。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手像是烂了一样,翻起的皮肉下,鼓出大小不一的血色水泡。
痛感也像有延迟一样,现在才传输到他大脑的中枢神经上,他惊叫一声,就感觉到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响。
外国佬瘫倒在地上,手上也止不住的去抓挠身上犯痒的水泡。
领头的刀疤男没等来回应,只听见身后响起一声声的惊叫随后就像被掐住了脖子,没了后续。
耳麦传来滋滋的电流声更让刀疤男后背发凉,他警惕的扫过前方置于黑暗里的林荫,转过身去寻队伍里的人。
只看见身后满是躺倒在地满面痛苦之色的同伴。
他们一个个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无声的张着嘴,将自己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抓挠出一道道血痕。
刀疤男看了一眼四周试图找出山里作怪的东西,虽然雾障散了,但头灯的光源并不足以让他看清周边的环境。
叽叽喳喳的鹰唳混杂着突兀的人声,由远及近,刀疤男连同倚靠在树上的风翊一齐向声源看去。
在黑暗的林荫间,冒出了一团照明光。
光晕里的那队人不似刀疤男他们进了山躬身警惕着四周,反倒是闲庭信步一般像是来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