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爬下来的胖子活动了一下手脚,伸手挥了挥眼前稀薄的雾障。
“这什么情况,雾怎么还散了?”
刚才他们爬索道的时候,雾障还遮的严严实实呢,现在稀薄的都快看不见了。
无邪满脸凝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夜间的雾障最少也是等太阳升起来才会消失,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刘丧看着远处自打他们上岸后就越发清晰的幽深轮廓,他咽了咽口水。
“里面很安静,听不到那队人的声音,也没有其他声响,这里是原始森林不可能夜间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没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趟跟无邪出来势必会遇到点什么超脱常理的事,但刘丧没想到这事竟然来的这么快。
人还没进去,身后的沟堑里风声还猎猎作响,面前的山林却安静的跟张照片一样。
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们的动作不慢,那队人如果进山了也应该离我们不远。”
谢雨臣这话还是说的保守了,他们这些人爬索道岂止是不慢,就差在上面飞了。
他师承红二爷,一根棍子便可飞檐走壁,在索道上更是如履平地,不用带人,就是浓郁的雾障让他稍稍放缓了步伐。
黑瞎子跟张启灵一个领头一个断后,胖子由两名张家人带着,压根不用他出力,全程绑在两人身上被带着走。
无邪不必多说跟比他大好几轮的双胞胎绑定一起走,刘丧则是另一名张家人带着。
跟火烧屁股一样,一刻不歇,导致要爬两个多小时的索道,硬生生被他们缩短了一大半的时间。
“那队人连炮都敢带过来,进山如果遇到危险不可能这么安静,声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传不出来。”无邪分析。
“事出反常必有妖,大晚上的雾散了,不就是想邀请我们进山么。”
黑瞎子将刚才攀岩的装备一股脑儿的塞进了背包里,随后将背包甩到肩上。
这玉山的雾散的时间点十分诡异,黑瞎子也说不准是什么原因,但他觉得这更像是请君入瓮。
何况已经进去一队人了,虽然那队人生死未卜,但丝毫不影响他缓解这凝重的气氛。
“哑巴,玉山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