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也被贴了封条。
他正被一个皮肤黝黑,浑身肌肉虬结的外国佬踩在脚底下,见那帮人还想炸山不由得挣扎起来。
“嘿,安静点,还是说你还想拿那个玩具枪再跟我比试比试?”外国佬将地上的猎枪踢到人面前,“你的玩具枪里没有子弹了,省省力气吧!”
另一个望风的矮小外国佬见对岸雾气更浓隐隐有漫出来的架势立马跑到刀疤脸旁边,“老大,要不剩下的别放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瞒着老板带过来的。”
大块头嗤道,“软脚虾,都放一半了,现在知道怕了?”
“我本来就不赞同你们放!”被称呼软脚虾的外国佬气的跳脚,“老大,咱们先进山吧,一会雾气漫出来,索道也不好爬了。”
“先进山,这些牧民打晕扔在这。”
榕树上小憩的风翊早已被脑子里噼里啪啦的动静吵醒了。
他皱着眉坐了起来,本以为是这闷葫芦要造反了,谁知道看向树下才发现这人没离开。
顶着月色跟一点浅淡的灯光,还兢兢业业的在那干活,一点也没偷懒,只是不知道怎么地又耕到他这边了。
风翊没察觉到有人进山,反倒是感觉到山脚的树平白倒了不少,有些地方还坑坑洼洼的。
这么大范围的损失,他只在这闷葫芦闯山的时候见过,那些旁的进来的人压根没什么损失,最严重的充其量就是树上多几个冒着烟的孔,很快就复原了。
当时这闷葫芦闯山的时候不仅砍了他好几棵树,连带着不少攀附在树上的藤蔓也遭了殃。
西峰上有不少奇形怪状的动物,不过并不听话总是乱跑,他隔三差五就要过去揍一顿,当时被他弄了几只过来给这人添堵,也被这闷葫芦杀了不少。
虽然事后树是给他百倍种回来了,可那些动物不是被拦腰斩断,就是缺胳膊少腿的,要不就是脑袋不知道滚哪去了,他拼都拼不回去。
“喂!你刚才下过山吗?”
听清风翊的问话,树下的人僵住的背脊陡然放松,他抬起头看向树上问话的人,摇了摇头。
谅这人也不敢跟他说谎,认知还处在原始人状态的风翊哪里知道有些东西隔着沟堑就能打过来。
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