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他们照常聚在无邪他们屋子里吃饭,罕见的,无二白也来了,风翊下意识的觉得这老狐狸要给人下套了。
果不其然,饭桌上无二白率先出招。
“小邪,这地宫的事暂且告一段落了,明天你就回去,知道你不乐意开饭店,除了你那铺子,我也不拘着你干什么,你爸妈年纪都大了,经不起折腾,你早点不死,现在再去送死就是任性了。”
无二白撂下筷子,“你爷爷死之前让我照顾老大跟老三,你三叔我管不了,但是你爹我得管,回去看看他,让他安安心。”
无邪低下头,他一向认定了什么事就要去做,爸妈确实管他不多,他想干什么也不会阻拦,只是会默默的担心。
他二叔拿这件事出来说,他没有任何反驳招架的理由。
无二白别的不说,挺会哄奔四小孩的,先拿东西钓着让人放松警惕,随后拿着伦理孝道哐哐往无邪身上砸,直接把人说的蔫头耷脑的。
第二天就着手送无邪回杭州了,胖子看着远去的汽车,咂了咂嘴,“二叔那我们几个怎么办?赶下一场?”
“你们先回雨村。”自己的侄子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了,也就老实三天,到时候该查的该干的一样也不会少。
这个们里面也包括了张启灵他俩,他们四个一起坐上了回雨村的车,还是那辆从未被抛弃的金杯。
不知道无二白下一场排的什么戏,风翊没去问无二白到底怎么安排的。
那晚他探过张启灵的口风了,既然这俩闷油瓶对那段过去有意遮掩,他也不会明晃晃的去掀人伤疤,他自己偷摸去查。
无二白好像给局里的每个人都安排了不同的任务,他们彼此好像都隐约清楚对方也是,但又猜不到对方要干什么,只知道那个笼统的目的。
风翊靠在张启灵身上,随着晃晃悠悠的汽车有些昏昏欲睡,驾驶座上的胖子,叹了口气悠悠道,“一哥,那地方真能治吗?”
车里现在都是自家人,胖子开口没有什么顾忌。
如果不是先前一哥在医院那说过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的暗喻恰好合上了,他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陪着演这场戏,虽然他知道无家不会拿无邪的命开玩笑。
但有演戏这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