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翊这两天清醒的时候很少，大部分都是在这两闷油瓶埋头干活的时候，往往他还没开口骂人就被堵了回去。
张启灵这轻车熟路的动作让他下意识的回想起自己被人揽着膝弯，撞得散乱的呼吸。
风翊没想到张启灵这种骨子里守旧的人，疯起来能这么吓人，还特么颇有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思在。
张启灵也愣了一下，睁开眼便看见面前风翊的刻意板着的一张脸，他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撑起身子去看风翊的情况。
这闷油瓶身上留下的伤口愈合速度极慢，不管是咬痕还是抓痕都一样。
风翊视线落在张启灵身上留下的明晃晃痕迹，连下巴上都有，上半身的痕迹几乎要跟那爬满半个肩膀的麒麟纹身混在一起了。
他知道这俩闷油瓶这两天都各自出去过，打水也好取饭也好，但是他没想到这人是这副尊容出去的，你好歹遮遮啊！
他缓缓目移，懒得再看这人一眼，顺着这人的力道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他可一点也不过分，这俩下手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就单说看得见的，腰间青青紫紫的手印，腿间，小腹间的红痕……简直不胜枚举。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张启灵，你们张家的复制人是给你这么用的吗？”风翊咬牙切齿。
虽然你们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一个人，但有些时候可以不用太把自己当一个人了。
让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也没说让你打这么开啊？
得亏他不是人，不然他今天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都是个问题。
你们张家人这密洛陀复制人当初制造出来不是为了规避危险，在墓里大杀四方的吗？你不履行你祖宗的意志，杀我身上来是几个意思？
张启灵给人按腰的手顿了一下，那个时候已经轮不得他思考了，他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即便现在的情况与他一开始设想的有些出入，但到底不算坏，甚至还是他占了便宜。
他伏下身，将风翊揽进怀里，“没有你们，只有我们。”
责任是他背负的最沉重的东西，张家是他承担的责任，无关喜好，可怀里这个人，无关责任，唯他所想。
风翊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