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胖子不信连他这在一边旁观的人都看出来了,被两人盯着看的风翊会没发现?
不过以小哥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格来看,这事那真是借他一百张嘴也很难解释清楚了。
胖子也只能唏嘘感叹一下,一哥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两句话就被小哥拿捏的蛇祖宗了。
说起来他还有些不解,这小三口没在一块的时候,两个瓶子车上惹人生气了还知道说两句软话哄一哄,虽然这个两句指的真的是两句,那也是进步啊!
怎么现在在一块了反倒更退化了?嘴都张不开了!
胖子门关的飞快,好像后面有狗撵一样,他生怕听见一哥赶小哥过来跟他睡。
赶过来一个还好说,这要是两个都赶过来,那特么他大晚上起夜还不得看见一左一右坐着两尊互相生闷气的黑面神啊?
这谁睡得着觉?尿都能给他吓回去了!你们小三口吵架就不用牵连无辜了!这无妄之灾还是留着一哥自己承受吧!
见胖子这火烧屁股的样子,风翊也只得吞下后半句话,他怀疑这死胖子是不是猜到了他想过去蹭炕这事,提前堵死了他的路。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在太极湖的时候不都是他们几个一起睡帐篷的吗?现在至于这幅模样吗!
无奈风翊也只能沉下脸回了屋,至于身后的两个尾巴,他也没管,放任人跟了进来。
相较于进来后手足无措的张启灵,小闷明显比张启灵自如一点,但是也就只有一点。
他们是一个人,虽然在别人眼里,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但是双方都很清楚,现在他俩在风翊这是半斤八两。
风翊也没指望张启灵那个锯嘴葫芦能说出点什么东西来,抱着枕头去了炕那头,眼不见心不烦。
……
第二天一早,风翊醒的时候,罕见的那两瓶子都在屋里,也没出去晨练。
外面无二白正在跟周围的邻居发红包聊天,见风翊出来还给他递了一个。
“该出发了,沾沾喜气。”
风翊接过,心道要是真压岁那得换成他给无二白发红包了。
吃过早饭,整顿好,车队便出发往海边开了,顺路在镇上接刚下飞机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