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道烫伤的疤痕,这是陈皮阿肆在苗疆时用的记号。
这个人他好像见过,也许以前熟悉,但是都不记得了。
风翊诧异的看了张启灵一眼,这时候手底下乖乖烤火的小闷油瓶脑袋蹭了蹭风翊的掌心。
“……来都来了,人家鱼王都请你洗澡了,就这么回去也太不懂礼貌了,一切有我…跟小哥兜着。”别真是小哥以前的老闺蜜吧……
……但该说不说,这鱼王还挺好客的,见面就给他洗了两个澡,那他也得回回礼。
等抓到这鱼就把它鱼鳞都刮了!
鱼王请他洗澡,他请鱼王刮痧,有来有往这才对嘛。
“天塌了有高个顶着,而且这鱼王见了面就跑,别把情况想那么坏啊胖子,钓是要钓,不过得等他交代清楚。”
无邪见张启灵跟风翊都支持钓鱼王立马借坡下驴,想去找雷老头。
“这大爷现在脑子里估计全是他儿子,咱们现在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这湖中央肯定有什么东西,依胖爷我看,老规矩,咱们几个先上石墙上面看看去。”
胖子拦下了无邪,随后小声道:“等回来找机会灌他点酒,还怕他不交代清楚?”
胖子说的石墙正是将太极湖从中一分为二的那道人造屏障。
石墙一直向湖中心延伸,没入黑暗里一眼望不到边际,不知道在这条石墙的尽头有什么东西。
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未知更能引起人的探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