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田禾省的例子,让其他资本家看到了人民的力量,才收敛了很多。
“郑警官,我这就去看住鲁山,你赶快来。”
“好的、田小姐。”
挂断电话,打了一个招呼,田雨就上了六楼。
只是来到传染病科艾慈病室,并没有找到鲁山。
问了当值医生,当值医生也说没有见过鲁山。
就在田雨着急的到处找时,在楼梯口碰到了鲁山。
原来是鲁山拿到挂号单后,就想坐电梯上去,结果走到一半,就转身朝楼梯走去。
以鲁山的身体状况,用这么长时间走上六楼也正常。
看到鲁山,田雨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且还转身朝远处走去,只是远远的跟在鲁山身后。
看到鲁山进了医疗室后,田雨就坐在走廊椅子上,死死的盯着医疗门口。
田雨刚刚临时改变注意,不叫破鲁山的身份,就是怕鲁山跑了。
茫茫偌大的田禾市区有一千多万人,要想找到一个人太难了。
鲁山走到医疗室后,也不敢坐在凳子上,只是站在办公桌前。
艾慈病房的医生是一个老医生,看到鲁山紧张,就温和的说道。
“这位先生,没关系的,你坐吧。”
医生的笑容、声音很有感染力,让鲁山的紧张不知不觉间消退很多,坐了下来。
接过鲁山的挂号单,老医生问道。
“鲁先生,你知道你得了艾慈病吗?”
看了看老医生的胸牌,鲁山开口道。
“齐医生,我在五年前就知道自己得了艾慈病,那时就到了中期。
本来我想自己了解自己,自杀一次没死,就下不了手。
结果五年下来,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鲁先生,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你这五年应该没有治疗过。”
老医生在艾慈病室待了一辈子,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艾慈病病人到几期了。
在老医生眼中,鲁山已经到了晚期的晚期,随时都有可能撑不住。
五年时间从中期到这个程度,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吃过药,甚至还有可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齐医生,我的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