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厉声厉色之感,对白芷微道:“我要看看你的皇嗣,按照道理说皇上宠幸我的次数也不少,可是为何只有你有孩子,我们后宫的嫔妃一个都没有,白芷微,你一口气几个皇嗣,可真的够我们嫉妒的,恰好现在就是一个报复的机会。”
曹晓尔要干什么?
其实白芷微感觉自己混混吞吞的想睡觉,睡了一会法相有人在她跟前,曹晓尔。
通过曹晓尔这番话,白芷微心里一紧,她知道这曹晓尔要干啥,曹晓尔要害了她的皇嗣。
不不行,绝对不行,白芷微试图阻止,但是浑身无力,只能听着曹晓尔继续。
曹晓尔站起来看看屋子周围, 对白芷微道:“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不仅皇上喜欢,这皇宫的所有侍卫,丫鬟,宫女太监,包括百官,都对皇后娘娘恭敬有加,我曹晓尔心里嫉妒,皇后娘娘这寝宫格外的好,应有尽有,还有炭火,您说如果我现在就把你这一扇窗户给关闭了,等皇后娘娘窒息而死,会不会有人觉得是我做的?我想不会吧,受到苛责的会是身边的丫鬟,香园。”
曹晓尔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紧接着就迈着步子走到窗户跟前,伸出手就轻轻的把窗户给关上了。
“皇后娘娘不能受风,嫔妾现在就去看皇嗣。”于是朝着另外一间屋子走去。
两个奶娘带着孩子在不同的房间,挨着一起的,后半夜孩子睡的深沉,奶娘也睡觉的深沉。
所以舒斌说没事,她只要小声一点不被人发现就行。
曹晓尔的声音格外的小。
两个皇嗣,可是先对哪个皇嗣下手呢?
据说两个皇嗣一个性格活泼,一个性子沉默。
活泼的是哪个?
曹晓尔摇摇头,她想这么多作何。
于是抬脚进去一个屋子,奶娘在睡觉,鼾声四起,房间有昏暗的烛光,恰好能照见皇嗣的所在之处,在摇篮里。
曹晓尔心里一喜,急忙上前。
这是曹晓尔这边,话说白芷微现在着急不已,因为房间的窗户关闭,她知道若等到明天早场她肯定就成了一具尸体,还有两个皇嗣。
简直是无法想象,她很想动,可是动弹不了,很想喊,可是喊叫不了,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着急,无奈,绝望冲击在白芷微的脑海之中,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可是她的孩子还在经历什么?
白芷微想了一会,于是试图慢慢的挪动手,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挪动,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白芷微无法相信那边的下场,她的皇嗣,她的孩子。
可是她明显的觉得自己浑身虚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该怎么办,怎么办,白芷微这一着急,身子往床边挪了一点,身子快空了,随着白芷微的手使劲儿,身子也越来越空。
噗一声响动,在这个屋子显得格外的巨大。
外间的香园听的十分清楚,她原本就很警觉,只是这会子睡的深沉了一点,但是这响动还是瞬间把她给惊醒了。
是皇后娘娘?
香园顿时一个箭步冲进去,看见白芷微已经落在地上了,不省人事了。
“皇后娘娘,来人啊,皇后 娘娘出事了。”香园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犀利。
恰好这个时候曹晓尔正要伸出手对皇帝动手,就听到香园犀利的叫声。
这声音把皇嗣吓的顿时啼哭起来,这原本就是那个活泼的皇嗣,这一炉哭就是没完没了,曹晓尔坐在柜子后面,急忙逃避奶娘的视线。
奶娘急急忙忙从床上起来,抱着皇嗣就哄。
看似要得逞的曹晓尔,顿时扑了一个空子,简直是气人。
扶阳殿㑦灯火通明,无数的太医随时待命,听到白芷微有事,更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迅速的赶过来。
让人抬着白芷微上床,又是给白芷微看伤把脉的。
最后有人道:“你们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面色发红,心跳加速度,你么要把皇后娘娘给捂死吗?这月子期间,皇后娘娘是不应该受风,可是屋子炭火这么旺盛,一点窗户都不开,这不是等于褫夺别人的性命嘛。”
香园吓的都要哭,道:“我明明记得我是开了窗户的,每晚都开了窗户,就是害怕皇后娘娘有事。”
“但是昨晚上有风,是不是风把窗户给关上了?”有人问道。
房间里面的声音传到外面守卫舒斌的耳朵里,有人关闭皇后娘娘的窗户?
是曹晓尔吗?
是曹晓尔要害死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孩子?
想到这里,舒斌浑身一阵恶寒冷,害怕。
可是他又十分舍不得曹晓尔出事,曹晓尔还未出来,若是被人给抓住了这该如何是好?
趁着现在天还未亮,舒斌急忙对身边的侍卫们交代道:“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我去皇嗣那边看看,大家提高警觉。”
于是饶了一圈走到皇嗣的房间,士兵不能随意进门打扰皇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