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不知道该说,剖十有八九是活不了的,虽然孩子能活,但是母亲必然是死。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孩子和母亲都会死。
这该剖还是不改 剖呢?
苏大夫还在犹豫,但是白芷微的手紧紧的抓住苏大夫的手臂,紧紧的,颤抖的,白芷微在祈求。
这样的情形不能再坚持下去了,苏大夫只好咬咬牙大声道:“给我剖,现在就剖,我在这里施针封住皇后娘娘的经脉,没有那么痛。”
于是让人去找用水煮过的剪刀,刀片,以及干净的纱布,刻不容缓。
这对于苏大夫也好,还是白芷微也好,都是一个艰难的考验,白芷微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了,已经麻木的要失去所有的感知了。
落云在白芷微身边想表达啥,但是半晌都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吱吱呀呀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惶恐。
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此时的白芷微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苏大夫这一辈子第一次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面对是白芷微,是皇后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还是皇嗣,而且这剖腹的还是他第一次进行的,心里的警长之感可想而知,简直是不可描述的紧张之感。
很开,就要给白芷微剖腹了,苏大夫道:“给皇后娘娘含着毛巾,虽然施针止痛,麻木经脉,但还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