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白芷微回到宅子便看见一桩不能接受的事,白子苣夫妇居然自杀了,是服毒自杀还死在床上的,看起来走的很安详,宅院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原本宅院的下人和丫鬟就比较少,就一个福伯和几个家丁走不在。
白芷微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在当地报官了,经过勘测检查之后得知白子苣夫妇是双双自杀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丝他杀的痕迹。
所以这也是白芷微这么多年的心头谜底,一直觉得白子苣夫妇死的很蹊跷,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在白子苣夫妇死亡的现场白芷微还看见白子苣夫妇给她留下的一封信笺,让她去京城找谭湛夫妇收养。
没有任何理由,这几年白芷微也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子苣夫妇是自杀身亡的。
上一世的白芷微懦弱无能,即便是心里有点疑惑也无从下手,所以到死的那一刻白子苣夫妇的事情都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这一世才刚刚开始,白芷微有的是时间弄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白芷微听的比谁都仔细,她的眼神几乎没有从奇叔的脸上移动过,可以说时时刻刻都停在奇叔的脸上。
奇叔重重的叹息一口气,道:“是死了,不过不是死在那个县城的,而是见了我最后一面才死的。”
白芷微的心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一样,她紧张的问道:“那福伯有没有说白子苣夫妇是怎么死的?”
奇叔看了一眼白芷微,浑浊的眼神有敬畏,还有可惜,以及深深的怜悯。
半晌之后奇叔才对白芷微道:“是服毒自杀。”
还是服毒自杀。
白芷微摇摇头道:“不可能的,爹娘不是那样的人,爹娘是绝对不会那么轻生的,我知道爹娘的性子,自幼他们就教导我要乐观,要积极向上,爹爹经常让我多学习一点东西,以后技多不压身,那么乐观的爹爹和娘亲怎么会自杀呢?芷微一直都觉得爹爹和娘亲一定不会自杀的,肯定遇到什么的事,或者遭受到什么打击,又或者是被人杀害,反正芷微一直都坚决不相信爹爹和娘亲会那么死。”
对于这件事的态度上,白芷微永远不会随波逐流的认为白子苣夫妇是自杀的,上一世她都不相信,这一世就更加的不相信。
看见白芷微的决心,奇叔忽然对白芷微道:“听福伯说白子苣夫妇在自杀之前的前几天遇到一桩事,究竟遇到什么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时候芷微姑娘好像还在自家的宅院里面,不知道对那件事有没有察觉?”
其实过多的事奇叔和谷墨都不会说出口,一个是不确定,还有一个便是说出来指不定就是什么大祸害。
顺着奇叔给的思路白芷微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会,在去那个亲戚家之前她都在自己的宅院待着的,若说几天之后白子苣夫妇会自杀,那么在自杀之前究竟遇到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白芷微想了很久,好似能想到一点,但是又太模糊了,竟然半天都想不全。
过了一会儿白芷微对奇叔道:“我实在是想不到那一点,不知道福伯在临死之前有没有多给奇叔说点什么?”
奇叔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道:“没有。”
事情好像到此就告一段落了,白芷微的心里空空如也,总觉得这件事太过简单,虽然奇叔没有给她说太多对她能有所帮助的事,但是也给了她一点线索。
于是白芷微要告辞,毕竟时间也不早了,这在路上就要耽搁不少的时间。
白芷微只好起身告辞要赶紧离开这里。
但是谷墨却对白芷微道“芷微姑娘先回去,我再从奇叔这里打听一下,若是有消息,必然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白芷微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谷墨的身上,很快就和香园一起坐上的马车。
此时奇叔和谷墨是目送白芷微上马车已经马车远去的。
“奇叔,你方才说的卞城郡主?”谷墨有点冒虚汗,之前听说过卞城郡主的名声,但是那个郡主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人给灭门了,想不到奇叔一看见白芷微就叫人家卞城郡主。
奇叔看着白芷微的马车消失不见,对谷墨问道:“那个芷微姑娘还真的长得很像是卞城郡主。”
谷墨想了一会,只觉得整颗心都是一片空旷之感。
奇叔也默默的站在身边,半晌之后才对谷墨道:“不是说她的身份只可能是一个秘密吗?可是为何又忽然把她带过来,还给她说出这一点线索?”
谷墨毫不思索道:“上次从奇叔这里知道一点苗头,知道这件事给她说不得,但是白子苣夫妇对我有恩,这也是一点私心吧。”
奇叔瞪了谷墨一眼,道:“你也想为白子苣夫妇查明真相,但是在借助芷微姑娘的手?”
谷墨点点头道:“这是我和芷微顾宁的共同目的,也不算是在陷害她,毕竟此时她身后还有一个百里绝尘,百里绝尘对芷微姑娘只怕是动了心思,她不再是孤立无援,她有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