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说完今天的事情,任母直接晕了过去。
任贞贞和任父轮流掐任母的人中,才把任母给掐醒。
任母一醒,就要抓鸡毛掸子打人,被任贞贞拦住后,哭着指着任芹芹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敢自己做决定。
你是鬼迷心窍了吧?啊?不怪人家小严动手了,换了我,我也不相信你们俩能是清白的。
你这不是胡闹吗?你不拿你自己的名声当回事儿不说,你也不拿你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你就是真不想要孩子了,咱们家人都是摆设吗?我跟你爸,还有你姐,谁不能陪你去呀?你非得……”
任母说着,眼看着人又要倒过去了。
任父就让任贞贞先带任母回屋,他跟任芹芹好好谈谈。
等任贞贞和任母进屋后,任父问:“芹芹,你能跟我说说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吗?只有你告诉我了,明天爸爸跟严家人谈的时候,才能做到心中有数。
你知道今天严硕鸿让我的司机去接咱们,透露给了咱们一个什么信号吗?
那就是严家要求离婚,以后他跟我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就没有亲戚关系了。我又不是他的直属领导,我要用车,他帮我找司机,已经很可以了。
你呢?你是怎么打算的。你要离吗?”
任芹芹说:“爸,我没想离婚。真的,从没想过离婚。我就是听蒋超说,我们学校今年要恢复招收研究生和留学生了,还会有外国代表过来考察学校环境,如果被选上了就可以成为交换生。
可如果我是孕妇的话,就会错过这次机会,我不想白白的浪费机会,就想着先不要这个孩子,等大学毕业了再要一个。
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跟蒋超之间没有任何一点儿不正当的关系。”
任父问:“那你做手术之前为什么不能跟我们说呢?我们家给你的印象就是那么专制,独裁吗?”
任芹芹说:“我想去找姐姐商量的,可姐姐跟着教研组去开会了。我没找到她,才……”
任父说:“贞贞开会能开十天半个月吗?你不能等着贞贞回来,或者直接跟小严商量。你们之间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任芹芹哭着说:“爸,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