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系其他同学,找了人和车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人都快疼迷糊了。
任芹芹摸着自己还看不出任何变化肚子,开始有些彷徨了,脑子里竟然迸出了“打胎”两个字。
她想到了上次怀孕时的情况,严硕俊不在身边,有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跟公婆说,凡事都自己扛着。
好在婆婆和严秀芳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也特别体谅她。
但这次不一样,虽然她跟严硕俊同在京城,可是严硕俊又不在学校里,宿舍里的人也不是她的家人,人家没必要因为她怀孕,而跟严家人一样,都处处让着她。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次还不如上次怀孕的情况好呢。
但想到严硕俊跟她说的,要好好补偿她上一次怀孕所受得苦,还有他对女儿的期待,她又觉得大不了跟老师申请走读好了,也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情。
任芹芹自我安慰了很久,才算是把脑子里迸出来的那个不好的词汇给打消掉。
但才三天的时间,那两个字就经常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可能之前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所以她没有出现任何一点儿的妊娠反应。在家的那两天也没有,但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清晨,她因为孕吐的原因,吵了一宿舍人的好觉。
第一天的时候,大家大多数都对她表示了体谅,就算有人有意见,也没有明确的提出来。
第二天的时候,虽然还是体谅了她的状况,但还是有人问她,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如果一直这样影响他们休息,不能好好学习的话,她们就要汇报给老师了。
第三天的时候,不用宿舍的人说,她自己就请假回家了。
本来她是想让严硕俊过来接自己的,可是严硕俊去巡逻了,不在派出所,她打了电话过去,是他同事接的。
她也不好意思,让严硕俊的同事跟严硕俊说,你老婆孕吐厉害,影响宿舍人睡觉,想请假回家待两天。
只能自己坐在学校门口发呆。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有个人出现在了她面前,是学生会主席。
学生会主席叫蒋超,跟她有同样的下乡插队的经历,两个人平时在学生会共事的时候也偶尔会说到那段岁月,彼此还有不少共鸣。
蒋超说:“学生会要组织一个学习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