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知道下车的时候提着行李,你怎么不知道叫着我呢?我还没有这些行李在你心里重要吗?”
严硕俊说:“我以为我站起来的时候,你看见了就会跟着我一块儿走的。”
任芹芹生气了,说:“你是埋怨我反应慢吗?”
严硕俊着急的说:“不是,我不是埋怨你,我是……我是没经验,真的,下次我就知道了。下次咱俩一起走,让行李在后面跟。”
任芹芹被严硕俊的话逗笑了,说:“你净胡说,行李怎么能跟着人走呢。”
严硕俊把行李放在地上,用手抹去了任芹芹脸上的眼泪,说:“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你别哭了,天这么冷,一见风,脸就皴了,好长时间都返不过来,搓多少雪花膏都没不补回来了可咋办呀?”
任芹芹拍开严硕俊的手,说:“去你的,你的脸才皴了呢。我天生丽质,才不会那样呢。”
她虽然话是这么说,还是用手背快速的把脸上和眼睑周边的眼泪给擦掉了。
严硕俊说:“擦干净了就好,别等一下让你爸妈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那他们还能答应咱俩的事儿吗?”
任芹芹说:“你刚才都把我给忘了,不是欺负我吗?”
严硕俊说:“我刚才就是站起来的时候忘了叫你,但后面真不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是被挤出来的。
而且我一发现你不在我身边了,就赶紧跑回来找人了。
芹芹,咱见了你爸妈,能不能不提这件事情呀?我怕他们对我有不好的印象。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任芹芹也不是真跟严硕俊生气,她也知道过年这个时候,是火车上人最多最挤的时候。
刚才她主要是急哭了。
现在严硕俊找回来了,她也就没什么脾气了,所以借坡下驴,顺势也就跟严硕俊和好了。
俩人正在站台上打情骂俏呢,就被在火车站执勤的工作人员发现,勒令他们保持距离,不然就要叫公安过来了。
俩人赶紧拿了行李,快速离开火车站。
一出火车站,俩人就傻眼了。
没有人来接他们。一个人都没有。
任芹芹虽然是在京城长大的,但每次出来不是跟着家里人,就是跟着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