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听了老于头的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严父说:“我们家可没有贪姑娘聘礼的习惯,该谁的就是谁的。
你说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人家,四个孩子要一碗水端平,秀芳的嫁妆,我们只能出五十块钱。
另外她娘当年嫁给我的时候,荣老太太给了她娘几件首饰,她娘也给她添上。
跟着单子一样,现在先不拿出来,啥时候是机会了,啥时候再给他们。
其他的,她俩哥哥应该能给再添点。
就算是添了,别说比你这张聘礼单子,就是这叠子大团结也比不过呀。”
老于头听完严父的话,直接跪下给严父磕了三个头,把严父严母吓得直接跪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严父边扶老于头起来,边说:“这都什么毛病,咋就这么喜欢下跪呢。我一个都受不起,快起来吧。”
老于头站起来后,拉着严父的手说:“小博跟我说了,你们一家为他做的一切,恩同再造。
你们不嫌弃他,还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是他的福气,秀芳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有秀芳这孩子就比金山银山当嫁妆都好。”
严父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咱自家人就不讲那些虚的了。
这样,这张聘礼单子,我收了。等以后机会合适了,就连钥匙一起给他们小两口。
这钱得有一千多吧?你这些年的积蓄是不是都在这里了?你不是永远都能干得动,得给你自己留点傍身钱。
不管是嫁妆也好,聘礼也罢,我们自己都不留,倒遍手就给俩孩子了。这些钱你拿回去一半。剩下的足够他们过日子了。
这年轻人过日子,你得让他们有奔头,一下子就给这么些钱,不安全不说,还容易让他们大手大脚的花钱。
老话也说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俩刚成家,用钱的地方多。这回花痛快了,下回可就不一定能痛快了。”
老于头问:“那给多少合适?太少了也不行,他们还得起房子呢。”
严父说:“起房子的事情先不急,秀芳俩哥哥那边有安排。我把聘礼单子收起来,你把钱收起来。
我把他俩叫进来,咱一块儿商量商量。看他俩给添啥嫁妆,咱再说给多少聘礼。”
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