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义说:“你认识我,那就更好办了。你应该知道,当初刘永安的案子就是我主审的。跟严副局长也是因为那个案子认识的。
当初刘永安那么狡猾,我们都找到证据抓了他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比刘永安更聪明呀?”
严二婶低头不语。
蒋光义也没有催,拿起桌边的暖壶倒了杯水,边喝边跟同事闲聊。
聊之前陕省和京城是怎么处理那些跟文物贩子接触过的人,只要跟文物贩子有过交易的,都蹲笆篱子了,最少的也要蹲三年,还要罚款。
聊宁市最近这个处理得太狠。之前都是他们公安机关处理,宁市这个事交给某机关处理了,不但剃了头,还要挂牌子,天天干脏活累活不说,还时不时的被拉出去溜一圈。
更重要的是,全部的财产都没收了,家里为了不被牵连,都跟他撇清了关系。
最后,两人得出结论。他们这边要是再没有新线索,可能就也要把人交给某机关了。实在是耽误不起时间了。
严二婶被蒋光义他们的话,吓得不轻。
她强装镇定的说:“你们不用吓唬我,我公爹和我当家的,还有我儿子不会不管我的。”
蒋光义说:“方小花,你还不知道吧?你儿子准备定亲的对象,因为你的缘故,要跟你儿子取消定亲了。
他这次要是取消了亲事,以后估计也不容易说亲了。你说日子长了。他会不会跟你断绝关系呀?
我听说,当时在现场,一确定你是信口开河后,你儿子就跑了,根本就没再管过你。你儿子都这样了,你说你男人和你公爹是跟你儿子亲,还是跟你亲呀?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就等到时间到了,我们回省城。把你往某机关一送,这次出差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严二婶说:“我真的都说了。我也说了是在哪里拿的那些银锞子,你们的人去了。找不到人,真的不能怪我了。”
蒋光义说:“方小花,我在路上走着。突然有陌生人拉我去一间从来都没有进去的屋子,还说只要去了,就给我好多钱。你说,我去吗?”
严二婶说:“这天上哪有掉馅儿饼的事情呀?不认不识的,还给钱,做你的大头梦吧。”
蒋光义说:“是啊,不认不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