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全权处理。
严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只能各打五十大板。惩罚张丹挑粪三个月,暂时撤了严长城大队会计的职务,让他下地干活三个月。
严二婶不同意,她要求公开批判张丹,给张丹剃头。
更加不允许大队里撤了严长城的职务,为了保住严长城的职务,她还把事情闹到了老支书面前去。
本来事情发生后,大家都为了老支书的身体,瞒着他的。想悄悄处理了就行了。
可严二婶没想到,老支书知道这件事情后,直接让严父撤了严长城会计的职务,也别暂时了。
老支书说这话的时候,是当着严长安和严长城两口子的面说的。
听了老支书的话后,严二婶都快要崩溃了,比在仓库抓到自己男人跟自己闺蜜拉拉扯扯还崩溃。
第二天就传出了严父处置严长城是因为自己做假账被严长城发现了,一开始没人当真,严父也就没管。
可传着传着,相信的人就多了。前几天杀年猪的时候,很多人就因为分猪肉的问题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就说到了严父做假账的事情。
严二婶就趁机又煽风点火了一番,严父在生产队里的威信更是一落千丈。
从分完猪肉后,严二婶就天天进城,说要给自己找个说理的地方。
也就三四天的工夫,就又整了今天这么一场大戏。
严母想想有些后怕,握着管彤的手说:“好孩子,多亏了你今天回来了,要不然咱全家人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管彤说:“娘,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爹的功劳,要不是他平时处事就谨慎,知道在家里给账本留底,我就是一直在家里住着,也没办法给爹洗清冤屈呀。”
严母说:“那也得亏了你反应快。不过,你说得也对。以前他在家也写账本的时候,我都说他浪费纸墨,这话以后就不说了。”
管彤问:“娘,咱生产队仓库的钥匙不是在保管员和队长那里吗?他们怎么进的仓库呀?”
严母叹了口气,说:“大丫头护不住钥匙,那个吴寡妇可没少趁着大丫头睡着了,她偷摸去仓库。
可她去了仓库也没搞破坏,就是偷着最好的农具用,过几天就送回去。
她们这一家都是孤儿寡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