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争了。”
严长城一边磕头,一边道歉,看着自己父亲和哥哥没有反应,就转头跪着向严父走去。
严父直接避开了,说:“现在是新时代了,不兴下跪。公安在这里呢,咱就交给公安处理吧。”
严长城去求严父的时候,老支书的表情是有一丝期待的,听了严父的话后,他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他以为严父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严长城一马的。不过,也对。这次严长城做得的确过分了,要不是他提前把账本送走了,陷入万劫不复的人就是严父了。
老支书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严父:“怀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把账本拿走的呀?”
严父自己也不知道,账本是什么时候被送出去的。他迷茫的看向老冯。
老冯刚要说话,就被管彤打断了。老支书对老于头有恩,管彤不希望把老于头给牵连进来。
于是抢在老冯开口前,说:“账本是我送过去的。”
管彤的话,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严母说:“小彤,你不是才来吗?怎么送过去的?”
管彤说:“我早就过来了。我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说这事儿。”
然后管彤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老支书面前,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支书爷,我爹的为人,您老人家是知道的。
他做事仔细,除了大队部的账本外,我们家里还有一份复制的备份。
今天我一回生产队就听到了这事儿。我一想,我爹肯定是被人诬告的。所以直接就去大队部拿了所有的账本,又拿了家里的备份,送去了公安局。”
严母又感激又心疼,上前扶着管彤问:“你脚崴了,是不是因为着急赶路,没看清,才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
管彤点点头,严父严母都万分感激管彤的及时。
老支书听了管彤的话后,笑了笑,有些释然的对严父说:“怀德啊,你有福气,家里孩子心思都正。”
随后,老支书让严长安扶他起来,老支书站定后对老冯说:“公安同志,既然你们已经有证据了,我那对不争气的儿子儿媳,就交给你们处理吧。
我教育不好他们,就拜托给你们教育他们了。怀德没事儿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