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心去解决,去劝慰,反而用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伤害社员的心。
妯娌俩因为张丹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现在都闹得不说话了。就连严长安和严长城的兄弟关系都好像受影响了。
第三件事,就是农机站要收老物件引起来的了。
当初农机站要收老物件,严父和严长安都认为没必要,他们生产队里不光有拖拉机,还有那么多头牛,怎么都比别人快。
至于检修的问题,有严硕明在呢,提前叫回来看看也是一样的,都没必要跟人家扎堆。
严父的意思是家里有老物件的,只要不违反规定,都是家里老人留下来的,就算不能用了,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结果五婶子就带头闹事,说严父不为生产队的社员考虑,不好好落实上面的政策,思想不积极。
主动带人去知青点拆房子,后来虽然因为严父受伤了,没拆成。
但五婶子的儿子却被跟着农机站工作人员下来的某机关的人带走了。
五婶子担心儿子,就也跟着去了。前天才回来,说是他们家儿子加入某机关了。
那整个人都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一副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的样子。
严硕明跟记分员聊完后,问记分员:“我记得五婶子家的小哨子跟我小弟一样大,才十五岁吧,那能是正式的吗?
现在编制可不好弄了,小哨子就这么容易就进去工作了?”
记分员说:“那谁知道呢,反正现在都没人敢惹她。不光不敢惹她,还得顺着她。
你看,她从县里回来之后,就没再来上工。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给她记工分。可愁死我了。”
记分员拿着工分记录的本子给严硕明看。
严硕明大概看了一下,就让记分员先去忙了,至于五婶子工分的问题,他会跟自己爹说的。
记分员跟严硕明东拉西扯的,也就是为了通过严硕明问问五婶子工分的问题。
按理说这事儿是归严长安管的,可就严长安那脾气,他只要敢问,严长安就能踹他。
严父虽然温和点,但也少不了一顿训斥。
毕竟俩人之前都嘱咐过他,让他记工分的时候,实事求是。
现在他就想通过严硕明,再跟两位干部确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