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招手就会停车,所以每次的时间都不一定。
有了这次的经验后,管彤决定以后再回来就骑自行车吧。
不是她不想自己开车回来,主要是现在某机关的人都神出鬼没的,再加上上次张同志的事情,还有严硕明三令五申,不许她在外面随意把空间里的东西放出来。
管彤自己也觉得不应该太过于依靠空间,上次就被那位张同志发现了破绽,把自己和家人都置身于险境。
她就跟严硕明保证,以后只在家里,或者只有两个人的地方才会运用空间。
这次他们回来,特意没有带东西,主要是过年的时候管彤才回来送过一次东西,生产队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这次又骑了新自行车回来,还是凤凰牌的,如果再拿东西,就太惹眼了。
严硕明骑着自行车带着老婆孩子一进村,就被正在地里上工的社员们看到了。
大家都停下手里的工作交头接耳起来,严硕明骑到地头停下来,找靠近地头这边一个本家的大爷,问道:“三大爷,我爹是在大队部,还是在家呢?现在家里有人吗?”
三大爷说:“二小子你这咋突然回来了呢?没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呀?你们家里没人呀。”
严硕明问:“没人?我爹也没在生产队里吗?”
三大爷说:“前几天你们农机站的人下来收老物件,也不知道是哪个缺了大德的人,说知青点的房子有年头了,屋里的梁呀、上头的瓦呀,那都算老物件。
好些社员都去闹着要去知青点拆房子,你爹跟你长安叔拦着不让,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也不知道是谁,扔了块石头,正巧砸到你爹脑袋上,你爹没站稳,整个人栽到了地上,脑袋破了好大一个口子,流了不少血。
老于头给你爹止了血,说是还不行,要去公社医院打个什么防止感染的针。
你们家的人不是在公社,就是在县里,家里就他一个老头子和两半大小子,老于头不放心就也跟他们去了。
这去了好几天了,听千山说,好像是什么脑子有问题,人家大夫不让回来。他们没通知你呀?”
一听严父受伤了,严硕明和管彤都很着急,赶紧问严千山在哪里?
找到严千山,知道严父因为轻微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