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大家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吴寡妇的声音,但因为平时吴寡妇的为人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家都没往前凑,怕惹一身腥。要是换了别人早过去看热闹了。
现在见有人过来说那边打起来了,才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严长安。
严长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能让严母这样大打出手的,肯定是对严家不好的事情。他和严父是一边的,肯定不想扩大影响。
就让大家继续干活,严长城和记分员都记录好了谁偷懒,他和严父过去看看。
但也有好事儿的人,一听是严母和吴寡妇打架,就是不要工分,也想去凑凑热闹的。
毕竟上次严母为了管彤跟吴寡妇打架的事情社员们都还记得,都说吴寡妇记吃不记打,还敢招惹严母。现在的严母都是领导干部了,也是她能惹的。
有好几个好事儿的妇女把手里的活一扔,也跟在严父和严长安身后过去一看究竟。
等大家把打得难分难解,敌我不辨的三个人拉扯开的时候,三个人都坐在地上,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严父看着严母的样子,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自从他和严母结婚之后,还没见过严母那么委屈、倔强、不甘又无助的表情。
他把严母从地上拉起来,帮严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轻声问:“出啥事儿了?这么生气。”
严母看到严父之后,瞬间委屈了,眼眶通红,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严母指着吴寡妇想说什么,可看到这么多人在,又怕影响自己闺女的名声,又不能说。
只是指着吴寡妇,一边哭一边说:“她……她满嘴喷粪。”
陈父也把陈母从地上拉起来,给陈母检查了一下脸上的伤。
陈母是三人里看起来受伤最轻的人,只有左边额角上有一包,揉开了应该就没事儿了。
吴寡妇见另外两个人都有人管,只有自己没人管。
她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没天理啊,大家都快来看看啊,支书和妇女主任带着亲家一家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不给我这个寡妇活路了,我要被欺负死了呀。”
严长安大声呵斥她:“别嚎了,到底怎么回事儿,都去大队部说清楚。”
说完就一个人往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