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废品收购站的工作是真的很清闲,一天都没有人上门来问问。
秋收过去了,冬小麦也种完了,农技站也闲了下来。
六子被粮食局派去市里学习一个月,提前打了招呼,还把自家钥匙放在了严硕明这里,让他时不时过去看一眼。
俩人没事儿的时候就进空间学英语、日语、韩语、俄语和法语,管彤为了以后出国去偷那两个会威胁她子孙后代生活的实验室,也是拼了。
不能到时候因为语言不通找不到地方吧。她是会英语的,但为了以后正大光明的使用,她还是跟严硕明一样重新开始学习。
两个孩子也在空间里陪着,严新恒已经可以说流利的句子了。正好也跟着他们一起接受多国外语教育。
管彤告诉严新恒,空间里的一切都不能说出去,不然他就要和爸爸妈妈分开了。
严新恒虽然年纪小,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为了不和父母分开,从来都没有提过空间里的事情。
管彤后来其他的孩子也一样,哪怕自己结婚成家了,也没有透露过自己母亲有个空间。说起在空间里的时光,都用县里的家替代了。
平时管彤上班就把孩子放空间里,一家四口的晚饭都在空间里解决。
周围的邻居都很奇怪,这一家人怎么都不出门,搬来小半个月了,都没见他们家烟囱冒过烟,连菜都没见管彤去买过。
甚至有人还说,从来没看他们家去胡同口的公厕倒过马桶,也没见两人去上过厕所。
现在的人都热心,生怕两人生活困难,又不好意思求助,就去街道办反映了这个情况,想请街道办的人出面去问问。
也有好事的邻居打听了两人的工资,知道严硕明是今年刚考上的农机站技术员,拿十七级工资,一个月三十一块钱。
管彤是国营废品收购站的员工,一个月十八块钱。
两口子加起来一个月都要五十块钱了,比周围邻居家的条件好多了。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
等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去家里找他们谈话的时候,管彤才意识到自己这段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别人的眼里是多么不正常。
管彤说:“感谢领导和周围邻居对我们的关心了。我们家没有困难,就是我平时除了上班,还要带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