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俩人回来,严母问:“出啥事儿了,现在才回来?吃了吗?”
严父说:“在老叔家吃了,公社里开会,让选个妇女主任。”
严母说:“这算啥事儿呀,选就选呗。咱们生产队这么多人还怕选不出来?你有啥可愁的?”
严父说:“除了选妇女主任,还通知了我们生产队要来知青了。”
严母问:“知青?之前老支书不是说了,咱们生产队不要嘛。你答应了?”
严父说:“这次是上面分配下来的,拒绝不了。今天公社开会的时候,现场抽签决定的。”
严母问:“你也抽了?”
严父点头,说:“抽了仨,一个哈市的,一个京城的、还有一个苏北的。都是男的。
我跟老叔都怕里面有刘永安背后派过来的人,尤其是京城的那个,到时候咱们可都得打起精神来盯住了他们。
尤其一些话,可别说漏了嘴。”
严母点头。拍了拍荣子博的头,让他别害怕。然后就打发家里的人各自回屋去了。
严母见孩子们都走了,又问:“你们去了那么久就商量出这么点儿东西来?这还用商量?”
严父说:“知青来了不得吃,不得住呀。还有妇女主任的事情,都要商量。
老叔的意思是,把刘永安那套房子收拾出来,到时候让知青住,也能住的开。正好也趁着修整房子的机会,找找看他那屋里还有没有之前没发现的东西。
明天你去报名参选妇女主任,老叔家的两个儿媳妇也去报名。”
严母说:“我都不认识几个字儿,报那个名干啥呀?老叔家儿媳妇都识字,她们都报名了,我就不去现眼了。
还找东西呢,你们能比公安还厉害不成?公安都找了多少遍了,不还是啥也没有。”
严父叹气说:“有个防备总是好的。不说了,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老支书家的几个孙子辈的孩子一起上山去担土,准备把刘永安家里的地窖和地道都给堵严实了。
严硕明则是开着拖拉机去了市里,去找蒋光义,把跃进生产队要来知青,生产队安排知青住刘永安房子的事情告诉他,看他的意见怎么样。
蒋光义也知道他拦不住知青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