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就把荣子博的情况说了,并且表示荣子博是地主的后代,曾经他的祖辈压迫农民,现在不管什么奖励都不应该有他的份。
严父唱了白脸,老于头就出来唱红脸。
他跟市里领导说,荣子博的父亲当初是参军走的,这么多年没回来,可能是牺牲了。他是建国后被父亲的战友送回来的。啥也不知道。地主的日子没过过一天,都是被爷爷奶奶的成分连累了。
他还表示如果上面有奖励,就给荣子博发个证书吧。他什么奖励都不要,就是看那个孩子可怜。
严父说老于头心太软,一码归一码,不能妇人之仁。
在市里领导这边看来,就是严父对地主和人民爱憎分明,嫉恶如仇。
面对原来地主的后代,对其的感觉是既可怜又可恨,还要尽量公平公正。
市里的领导说:“人的出身不能选择,这孩子虽然是地主的后代。咱们也要一视同仁,既然他已经是孤儿了。我们回去开会讨论一下,看看上面是什么意思。”
没多久几个公社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就带着箱子过来了,他们在市里领导和公安的监督下把银元宝都装到了箱子里。
带来的所有箱子都装完了,才装了两个大木箱里的东西。
市里领导让公安去找蒋光义反映一下这个情况,再去联系人手过来。严硕明就自告奋勇的过去了。
主要是因为严硕明今天一直没有下去过,不怕他会因为离开而偷运元宝出去。
严硕明找到蒋光义,跟他讲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问蒋光义这几位专家探测的怎么样了。
蒋光义说带的仪器不够,还需要回去拿。正好回去申请更多的人手过来。
在蒋光义走之前,严硕明把荣子博的事情说了一下。
希望他在市里开会之前,跟王忠提一下,请王忠帮帮忙,给荣子博一份立功的奖状或证书都行。
蒋光义说他回去找王忠汇报的时候,就跟王忠提一下。
然后就带队走了。
没多久,市里、县里、公社里的领导和银行信用社的工作人员,以及省里地质和考古方面的专家团队就都来到了圣神山。
大家拉了警戒线,不允许附近生产队的人靠近。
忙活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