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刚在原来关刘富贵的屋子里发呆,刘富贵却不见人影。
严硕明马上跑过去,问:“韩大哥,刘富贵跑了?”
韩克刚机械的回答:“没跑,晕了,我们抬到外面去了。硕明,这屋里原来有什么,现在有什么呀?”
严硕明不解,看看屋里,说:“这屋原来是柴房,里面是柴火。今天说要找地儿关刘富贵,我就把柴火放院子里了,现在里面啥也没有呀?”
韩克刚说:“不可能啊,刚刚明明就……”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怕吓着严家人。
他说:“没事儿了,你回去休息吧。刘富贵说要交代,我们带他去别的地方审。”
这一夜,县城、公社和跃进生产队的好多人都是彻夜未眠。
老支书的媳妇和严母轮流安排了跃进生产队这些人的早饭和午饭。
就在两人一起准备晚饭的时候,审问结束了。蒋光义要带刘永安和刘富贵去县城。把人和所有信息资料都交给王忠。
严硕鸿和韩克刚都跟着一起去了。严硕鸿一定要跟到最后,才能确认自己家是不是真正安全了。韩克刚则是担心他昨天救的那个孩子。
蒋光义临走前,走到管彤面前说:“你放心,我们一定还你弟弟一个公道。”
管彤问:“真是刘永安?”
蒋光义点头,说:“刘永安交代了,是他。你弟弟也是聪明,没说告诉过你地道的事,只说是第一次发现。不然,你可能也早被灭口了。”
严母抱着管彤,一个劲儿的骂刘永安不是人,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生产队里其他人听见了,也都骂刘永安禽兽不如。
管彤沉浸在自己编瞎话,却蒙对了的恍惚、狂喜和对管彤原身一家的惋惜、同情的情绪中,这些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即开心大仇得报,又难过亲人不在的状态。
老支书走到管彤身前,给管彤鞠了一躬,说:“二小子媳妇儿,是我不称职呀。没发现刘永安这么丧心病狂,对不住啊。”
管彤让严硕明扶着老支书,她说:“支书爷,这不能怪你,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真相大白就好了。”
严父说:“老叔,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怪不到你头上。”
老支书说:“怀德啊,最近这几天,你们家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