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空间没有的宝贝,可这山都旱秃了,连树都要渴死了。她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心里不免遗憾,她空间里的肉都没有理由拿出来给家里人吃。就算山上的野物也没办法说是从山里抓的,没人会相信。
她每次和严硕明吃独食的时候,心里压力都可大了。严家人对她特别好,可是吃好吃的时候却不能叫他们一起。等以后吧,她一定拉着严家其他人一起发财。
她每次上山拾柴火的时候,都会偷偷放一些在空间里面。虽然她空间里有很多树,但那都是郁郁葱葱的,她可不忍心砍了当柴烧。外面这些都干了,不用白不用。
当然,她也不是只会从外面索取,不会付出的。最近几个月管彤也没少往生产队的湖里和山上的井里放水。不然这俩地方也快干了。
这天严父回家后,跟家里人说,县里的规划出来了,水渠从王沟生产队开始挖,每家每户都出人。在哪个生产队干活,就由哪个生产队派饭。水渠可能要挖两三个月。
严母一听要挖两三个月,立刻就不愿意了。
严母说:“挖两三个月,那都过完年了。这天寒地冻的,土地也冻得和石头一样了。现在挖水渠,能挖成个啥呀。”
严父生气的说:“不会说话就别说,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呀。这要让人听见,肯定说你思想不积极。这是上面统一的安排,咱们就服从命令听指挥就行了。”
严母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直接了,也没反驳严父。
又问严父:“那啥时候开始,具体怎么安排的?”
严父说:“明天走,安顿一下,后天开始干活。活干到哪里,人就住在哪里。一家出一个壮劳力,一天算12个工分。每个生产队的会计或者记分员必须跟着去一个。安排到哪个生产队派饭的时候,做饭的人给算8个工分。
咱家就我和二小子去吧。刚才我和老支书也说了,这段时间咱家要是有啥事儿,你和二小子媳妇就去找老支书帮帮忙。”
听到每家都出人,严母又想到了刘家。她问严父:“刘家出谁呀?刘永安那个病秧子的儿子可干不了这活。”
严父说:“刘永安去。他带队去挖水渠,老支书留下组织生产队的工作。其他生产队都是记分员跟着,会计留下。这我想着去挖水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