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向上瞟着纸条,噘嘴吹一口气,薄薄的纸条飞了起来,又落回脸上。
“哼,再来。”
事实证明,程苏然笑得太早。
第二局她输得比宋清萝还难看。
第三局她又输。
“神明在上,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笑话清萝的,放过我放过我。”程苏然双手合十,对着空气求饶。
第四局宋清萝输,第五局程苏然输,两人像轮流坐庄似的,上赶着比赛输。第六局,终于,轮到了江虞脑门上贴纸条。
只有闻若弦干干净净。
“若弦,你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吧?什么新人,六把胡了四把,清萝还想要我们让你,看看这是谁让谁啊……”程苏然顶着三张白纸条对她哭唧唧。
闻若弦无辜地摊了摊手:“你知道的,我以前不会打麻将,也是近两年才学,平常我们工作那么忙,没时间玩。只是今天可能运气比较好。”
“我相信若弦。”江虞认真点头。
“刚才观察了一下,她几乎不会捏牌,只顾着自己手里的,不看桌上,典型的麻将新人习惯。运气确实很好,这可以说是麻将玄学。”
她顿了顿,莞尔一笑:“不过,我也能感觉到若弦在熟悉和运用技巧,刚才这局就有算过牌,从生疏到熟练很快。”
闻若弦讶然。
正想说她看得准,身边突然传来掌声——
宋清萝鼓着掌,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江虞:“这才是真正的大佬,不仅会看牌,还会看人。”
闻若弦笑容微僵,眼底流露出一丝落寞。
“熟能生巧而已。”江虞谦虚道。
“再来再来。”
太阳在麻将碰撞的声响中沉入地平线。
玩了整个下午,程苏然输得最多,脑门白条也贴得最多,密密麻麻像银色齐刘海。宋清萝次之,输得唉声叹气不甘心,江虞和闻若弦打了个平手,只稀稀疏疏贴了几张,十分滑稽。
四个人顶着白条一起合影。
阿姨做了丰盛的晚餐,食材都是前一天专门去采购的,闻若弦和宋清萝喜欢的口味。
饭桌上,宋清萝和江虞相谈甚欢。
程苏然时不时附和几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