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地对众人微微一笑。
……
大小姐身边的朋友都不是俗人,互相认识了,都是家大业大,行业五花八门的,自己有自己的独立事业,混得风生水起。
一边闲聊一边喝酒,闻若弦有意无意打量着“奇姐”,得知她本名庄奇,是一位调香师,经营着自己的香水品牌,业余也喜欢玩摩托车,还为清萝写的曲填过词。
洋酒摆上桌,大家玩起了卡牌游戏。这回是完全陌生的游戏规则,类似桥牌,宋清萝没玩过,一路输得叫苦不迭,连灌了三杯酒,遭不住,直呼庄奇救她的命。
“奇姐,呜。”
“几杯酒而已,我替清萝宝贝喝了。”庄奇伸手就要去端她的杯子。
宝贝两个字很刺耳。
闻若弦皱眉,顿时手不听大脑使唤,快她一步,拿走了宋清萝盛满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宋清萝笑容僵住了。
心头猛跳,划过微妙的情绪,仿佛回到从前她为她悸动的时光,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就能引得她想出很多很多东西。
可现在……
一个人的演技可以这么好。
明明自己不爱喝酒,不喜欢夜店这种环境,还要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好像很关心她,在意她。
小恩小惠算什么。
不及她为程苏然所做的十分之一。
清醒点,宋清萝。
……
凌晨一点。
残月斜挂在夜空中。
闻若弦喝了不少酒,大部分是替宋清萝挡下来的,她酒量不好,容易上脸,走出“notte”时满面通红,头也晕,有宋清萝的搀扶才不至于摔倒。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
宋清萝喝得不多,整个晚上都在打牌、蹦迪,沉浸式做一件事能够短暂忘记痛苦,就像某种会上瘾的药,离不开。
可一旦抽离出来,延迟的痛苦会加倍。
车匀速行驶,街灯透过晦暗的玻璃照在她脸上,显出几分孤寂来。
十几分钟路程,到了家。宋清萝一路搀扶着闻若弦上楼,打开门锁,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好像在做最后的告别。
“清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