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介意杀掉你。”
“毕竟当年，你就偷袭过我，我杀你报仇，也算是理所应当。”
秦飞扬冷漠一笑。
“你……”
纳兰天策双手紧攥，眼中喷着强烈的怒火。
“别这么瞪着我。”
“你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
秦飞扬淡淡的看着他。
要不是他运气好，当年就已经死在纳兰天策手里。
虽说后面也因祸得福，让他的肉身境界修炼到半步永恒，并且还彻底融合信仰之力，让信仰之力拥有淬炼肉身的能力，但这笔旧账，他照样能清算。
只是因为看在纳兰月灵的份上，他没去提起而已。
如果纳兰天策不识趣，杀掉也无妨。
“呼！”
纳兰天策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好，我们就让月灵来做选择，如果她说要，我二话不说，立刻让位。”
“混账！”
听到这话，天使女王当场大怒。
“我怎么又混账？”
纳兰天策怒道。
怎么不敢他做什么，在这個女人眼里，都是错的？
“你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混账？”
“看来你不仅没有担当，更是愚蠢之极！”
“月灵是你的什么人？她是你的女儿，而你现在，居然让她来做选择？”
“一个父亲，让亲生女儿陷入两难之地，你不是混账又是什么？”
天使女王暴喝。
纳兰天策神色一僵。
“纳兰月灵心系苍生，可在她心里，你这位父亲也是最重要的人。”
“她能为了主宰这位置，跟你这个当父亲的抢？天使女王说你是混账，确实一点都不错。”
“我甚至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因为一个亲生父亲，绝对不可能让儿女去做选择。”
万剑山摇头一叹。
纳兰天策听闻这话，看着眼前这个女儿，自责道：“月灵，对不起，为父没有想到这么多。”
“没这么严重……”
纳兰月灵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