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在自己面前五米的地方,脑浆子崩了自己一身。
那时候自己想什么来着?大黄牙恍惚的回忆。
好像什么都没想,那时候自己很兴奋,很开心,一挥手准备好的兄弟们就冲上来保护现场。
该拍照的拍照,该联系媒体、自媒体的就抓紧联系。
媒体还多少有点节操,要注意一下影响。可是自媒体都特么想钱想疯了,天天盼着出大事!
这事儿他们乐不得的转载,推波助澜。
最后院方肯定要找他们撤掉新闻,没个万怎么可能。
这是一场盛宴,趴在死人身上喝血的盛宴。
大黄牙对死者没什么记忆,但最后的那个姿势,他却能清晰的想起来。
尤其是死者手里捏着的诊断,此时想起来如此清晰。
那时候很多脚步在死者周围晃动,像是趴在他身上喝干最后一滴血的……d!此时,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在大黄牙眼前飞过。
死的真惨,不过越惨大黄牙越高兴。
那一次,全体兄弟齐上阵,披麻戴孝,跪在门诊部一楼,硬是把死者放在门诊大厅放了三天。
自己呢?好像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医务科的沙发上,也不着急,悠闲的喝着茶水。
一口价,一百五十万!
大黄牙想起当时那家医院的医务科的人听到这个价钱后,眼睛瞪的像是包子似的。
不着急,这种事儿自己为什么要着急?
三伏天,不到一天就有味儿,两天就开始流黄水。巨大的舆论压力与社会压力,就不信他们能挺得住。
每天往上加二十万,大黄牙很开心的看着院方焦头烂额。
都特么是一群黑心的大夫!
治个感冒都要成百上千的!
大黄牙觉得自己是替天行道,当然,在替天行道的同时自己也得把这笔钱揣进自己的口袋了。
患者家属咬着后槽牙说要五万,他们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敢要这么多。
一群傻逼!
大黄牙站在窗口,被一股冷风吹醒。
他仿佛看见那张沾满了脑浆子和鲜血的诊断书在半空中出现在眼前。
自己也要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