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男人笑出了声,“这个点?这个乌漆嘛黑的破巷子?陆上将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蹲在这里哈哈哈哈!”
陆听寒:“……”
女人瞬间被说服了,那两人笑着走了。
脑袋被门夹了的陆听寒伸手,拽着时渊的尾巴摇了摇:“时渊,起来了。”
这回时渊有了反应,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起床了。”陆听寒说。
时渊醒了,在墙上一个翻身,掉了下来。陆听寒下意识伸手想接住他,但尾巴给了时渊强大的平衡能力,他在空中扭转身子,稳稳当当地扑进了陆听寒的怀中。
陆听寒有诸多疑问,他想问你为什么在这里,有没有遵守《城市规章》及时去避难场所?他想说,现在过了警戒时间,已经是宵禁,你早就该回家了,不然被巡逻队发现会有严格的惩罚。
陆听寒:“时渊。”
时渊说:“你又找到我啦。”他抬头看陆听寒,脸颊和脖颈衬着陆听寒的黑军装、和浓郁的深夜,白皙到近乎透明。他眉开眼笑,说:“你每次都能找到我。”
陆听寒不知道这个“每次”从何而来,但时渊是真的很开心,尾巴都在空中欢快地摇曳。他抱着陆听寒的腰,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他似乎永远都是暖洋洋的一团,柔软的黑发蹭着陆听寒的下巴。
时渊又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陆听寒摸了摸他的头,“我们回家吧。”
夜色浓重,只有街边的应急灯亮着,整个世界晦暗不清,路边的楼房都是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比往日多了几分压抑。时渊不在意这些,跟着陆听寒回到车上,困意未散,满心欢喜。
司机见到上将一眨眼捡了个人回来,也是惊异了片刻。但他有良好的职业素养,保持了沉默,车辆启动,无声地滑过夜色。
陆听寒的家离这里不远,也就10分钟的车程。
车上陆听寒问:“今天发生什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来找我?”
时渊告诉他,剧团想让他演救世神的事情,纠结道:“我不能演这个角色,不适合我。”
陆听寒说:“先试试,说不定能演得很好,还没演怎么能说不合适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