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闭上眼装死,推拒着,平声拒绝:“不会。”
祁见浔知道她是故意的,不依不饶,也故意道:“我教你。”
时姜一直觉得,祁见浔从来都是一个特别正经的人,不管是从小时候认识开始,还是两人结婚后那挺短小的一段时间里,他给人的感觉都是可靠的。可现在,从他一步步的在她面前表现真正的内心开始,祁见浔从前的那个形象坍塌了。
这才是真正的他。
而时姜,却也喜欢现在的他。
卧室内安静的针落可闻,此刻两人也都沉默着,所以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发出的声音,都异常的明显,更无外乎这种摸黑只能靠感觉的动作了,所有的感觉都充斥着大脑,一清二楚。
时姜头皮发麻。
“学得不是挺快么,”祁见浔的声调哑了好几个度,捂着时姜的掌心没动,他气息不稳,“宝宝,以后都帮我戴好不好?”
时姜拧紧眉,忍不住打破气氛,“闭闭嘴吧。”
祁见浔哼笑出声,沉吟嘶哑的轻笑像是魔咒般在时姜耳边循环。
时姜觉得自己真的听不得了,她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次次的迷失在祁见浔一声声的‘宝宝’中。
她一边唾弃自己没定力,一边又沉溺于此。
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声宝宝,时姜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一声宝宝就把她击垮了。
彻底沦为了祁见浔的音下魂。
卧室内空调的温度开的不低,徐徐凉意拂着,触及到的褥面都是丝滑的凉。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能隐约看得清人影的轮廓。
时姜眼前一片模糊,好似浮上了一层水雾,漾着蜿蜒的波纹,悠悠荡荡。
耳边充斥着男人低缓的嗓音,冲击着她已经坍塌的心墙。
时姜人麻了。
她真的不想费劲!她怕累!
见时姜不动,祁见浔又一声声的‘宝宝’在她耳边轻唤。
许是祁见浔前段时间总是给自己撒娇,语气里不是那种祈求的意味,而是那种娇娇的,令人没办法拒绝!也不忍心拒绝!
祁见浔靠着床头,还不忘出声夸赞,“宝宝,你真棒。”
只做还好,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