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转到跟谁联姻,大嫂一拍手,“时姜啊,两人从小就好的跟什么似的,这结婚后肯定也好。”
本来还漫不经心走神的祁见浔猛然抬起了头。
他最后还是没跟任何人说他想娶时姜。
但心里隐隐有了急迫感。
外公去世的时候遗嘱给了他一份,大部分的遗产都留给了时姜,他后来派人查了那些遗产的下落,只有一小部分在时姜的名下,其余都在时海名下。
想来是外公未雨绸缪,即使当时与外公做下约定的不是他,外公也一定会找其他能够护得住时姜的人。
有了时海这一个把柄,他去沪市谈判就要顺利的多。
直接简明扼要的说想要和时姜联姻,并且要回了她全部的遗产,他们一家的户口也从时家的户口本里牵了出去,分了家。
但也念在时海毕竟是时姜舅舅一家,给了他们足够的体面,并没有全盘告诉时姜。
一般家族联姻,基本上都是两家的长辈谈。
但他要娶时姜,是他自己去姜家谈的。
他了解时姜的行程,知道她那段时间都在家里。
他前两次去姜家都没有见到时姜,是姜明城接待的他。
想来也清楚时家那边给了她压力,况且那时她还在读大学,本不至于要到联姻的地步。
而姜明城里里外外的态度也是拒绝的明显。
他当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甚至有了一丝惶恐。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怎么办?
要强求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第三次去时,他终于见到了时姜。
女孩儿穿着一身粉白色的居家服,一张白净的小脸上未施粉黛,长发随意的挽起,那双狐狸眼看着他时似是还有着赌气的成分在。
气他年少时故意留下她做功课。
这也是他回国后两人为数不多的见面中她看自己的惯用目光。
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过后,只出声问:“你想好了?确定要娶我?”
“想的很清楚,确定。”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吧。”
“知道。”
“婚后不会管着我吧?”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