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咂舌,“我有什么好反思的,你该反思你自己,你瞧瞧你弟弟都能把我叔勾搭去了,你再瞅瞅你!”
…
临到八点,大厅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头顶的水晶吊灯悠然更亮了些,刺目的灯光意味着这场生日宴的重头戏要来了。
一些人抬头朝二楼看去。
哄闹声顿时响起。
“寿星来了!”
“来了来了。”
“漂亮!”
“哦嚯!”
“大美女!”
“好看死了!”
场面一时间有些失控,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喧闹声中也不免夹杂了几道疑惑。
“时姜这套礼服她以前是不是穿过?”
“看着眼熟。”
“想起来了,她十八岁生日宴好像也是穿的这套。”
“不过好漂亮啊!”
“家的定制款,能不漂亮么,他家奢侈品定制最低七位数,时姜身上这套起码得八位数往上。”
所有人都在激动的讨论或是呼喊,只有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祁见浔,目光灼在了二楼的女人,一时愣着失了神。
他手里原本还晃着酒杯,此刻就被朝一侧倾斜,酒液涓涓的洒了出来。
台阶上铺了红色的地毯,时姜单手扶着栏杆,踩着台阶往下走。随着迈步的动作,层层裙衫摇曳,上至收束于纤细的腰肢,白裙衬着肤如凝脂,白的甚至有些晃人眼,那双狐狸眼上翘,盈盈而笑,清纯却不失媚意。
裙摆掩映下的那双高跟鞋,碎钻闪耀。
仅仅几步路的距离,仿佛走了好久好久。
时姜的目光扫过大厅里的众人,最后落在了祁见浔的身上。
眼角笑意更深。
她今天是寿星,理应是需要讲话的。
时姜不喜欢这种场面,简单说了几句话后,只道让大家都喝好玩好。
宴会由此彻底开始,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再次响起,这次是一首贝多芬的《降g大调小步舞曲》,节奏相对略显的轻快,大厅里已经有人拉着自己的舞伴跳起了华尔兹。
时姜从中间的小台子上下来,一步一步的朝着祁见浔走。
男人还是那个神情,目光灼在了她身上,不曾离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