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阴影覆盖下来,那两个字倏然落在了时姜耳畔,“弄我。”
“!”
时姜猛地瞪大了眼。
仅仅是愣了这么两秒的时间,祁见浔牵着时姜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子里。
时姜整个人浑身麻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明明还发着烧,但此刻,漫上来的温度比她原本的温度还要高。
床头柜上的那盏灯不算亮,但也能挺清楚的视物,祁见浔的表情一帧一帧的刻画在了她的眼底,印在了脑海中。
现在她真的觉得这盏灯开的很多余了。
甚至,她有想到祁见浔是不是已经料到了此刻,就是故意的,才开得灯。
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被强拖着去打工了。
偏偏这个男人还不死心的问:“两只手握的过来吗?”
时姜只觉得脸疼,脸好疼。
她那天晚上就是嘴贱!
干嘛要撩祁见浔啊!
啊啊啊啊啊啊!
祁见浔见她不语,又问了一次。
时姜咬着唇,恶狠狠的说:“你闭嘴。”
偏偏祁见浔不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甚至得寸进尺,气息灼热,“姜姜,你掌心也好烫…”
时姜抬头狠狠的咬了口祁见浔的下颌。
男人眉尾扬着,而后深深的埋进了时姜的颈肩低低喘气。
…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半时姜便醒了,脑子清醒的多了,身体也没那么发沉了,应该退烧的了。
昨天睡得多、也睡得早,现在也精神的多。
时姜以为祁见浔还睡着,稍稍动了一下,他也便醒了。
“我应该退烧了,”时姜面对着他,抓住他的掌心放到了自己额头上,“你摸摸。”
祁见浔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是看着时姜退烧后才迷迷瞪瞪了睡了,但那时也差不多到了后半夜,到现在为止也仅仅睡了三四个小时。
他眼睛发涩,勉强睁开。
怕时姜这发烧反复,还是打算给她再量一次体温。
祁见浔拿过床头柜上的体温计,自然而然的撩起她的睡衣,给夹到了腋下,退出来时还坏心眼的摸了两把。
时姜单手夹着温度计,施展不开,只能噘着嘴出声控诉